“嗯……”
柳衣衣立時發出一聲輕哼,疼得一下蹙起了眉,稍后眉頭又慢慢松開了,最開始的針刺感,慢慢變得如輕風柳葉,輕輕拂過她的身體,這種感覺,不但不痛,還讓她越來越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舒適得慢慢閉上了眼,與姐姐替她梳理經脈時完全不一樣。
“嗯……”
到最后,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嬌滴滴的輕哼,立馬驚醒過來,臉上羞得通紅,支支吾吾道:“長老,我,不,不是,我剛剛……”
“不要說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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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突然而至的刺痛感,令她沒能忍住發出一聲略帶痛苦的呻吟,緊接著這股全身如針刺的劇痛,很快便讓她流下眼淚來:“長老……好痛……”
“忍住。”
“嗯嗯!衣衣不怕……”
她咬著牙,強行支撐,可是這股疼痛,來自全身上下各個地方,像是要將她身體活生生撕裂一般。“啊!”她最終沒能忍住,再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可馬上拿手用力捂住了嘴,眼淚從她手指流下來,仍是咬牙說道:“長老,衣衣不痛……”
“忍住,很快就好。”
任平生眉頭緊鎖,要強行把一個人的全身經脈打通,這是何其痛苦?多虧了他有千絲萬引,若是沒有千絲萬引,這根本是不可能的,莫說他靈虛境的修為,便是神合境的修為,也未必能如此。
柳衣衣承受著此時這“千刀萬剮”一般的痛,很快,全身已是汗如雨下,把她身下的地板都打濕了好大一片。
“長老……不行……不行了……衣衣好痛,受不了了……長老你停下吧。”柳衣衣滿臉淚水,終于承受不住了。
“修仙一途,豈可半途而廢!”
任平生忽然聲色俱厲,這一刻他不像是此時的殺心長老,更像是前世,他教那些徒弟修煉,那一世他天生逆脈,所吃的苦,是別人的多少倍?可他依然成為了一代劍帝……
“啊?長老,我們不是修魔的嗎……”柳衣衣因他剛才那句話愣住了,痛苦之感,也好似減輕了幾分。
任平生一時說漏嘴,他要教給柳衣衣的,當然是仙家正宗修煉之法,豈會是什么修魔?說道:“都一樣,是那個意思就行了。”
“哦哦……”
柳衣衣就這么被他搪塞了過去,還不知自己已經身懷絕頂的修煉之法,當然不可能是任平生的逆脈修煉之法,但除了逆脈修煉之法,一代劍帝,就未必沒有幾樣正常的修煉之法了?
大約一炷香后,柳衣衣承受不住痛苦,全身香汗淋漓,把那件小裳也濕透了,終于一下暈倒了在了任平生懷里,任平生伸手將她抱住,看著她此時眉頭緊皺的模樣,腦海里面,不禁一下回憶起了前世的徒弟“七音”。
他最后一個弟子,連一套劍法都還沒來得及傳授……如今,那小丫頭也已經輪回轉世了吧?師姐,你太狠毒了,當年七音叫你“師娘”的次數,比叫我這個師父的次數還多吧?你也對她下得去手……
柳衣衣醒來時,迷迷糊糊看見離她不遠的燭火輕輕搖晃,天已經黑了么?自己,自己躺在……她猛然發現,這里不是長老的房間嗎?身上衣服已經穿了回來,難道是長老替自己穿衣的……想到此處,她臉上又一下飛紅了。
“你醒了?”
屏風另一邊傳來任平生的聲音,柳衣衣慌忙下床找鞋,穿好鞋襪,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卻見他提筆正在寫著什么,柳衣衣在旁看得漸漸入迷,殺心長老的字寫得這般好看啊……
大約片刻,任平生才將寫好的筆墨遞給她:“拿回去,仔細研讀三日,必須全部默背下來。”
“啊……這么多啊?啊啊……長老,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