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道:“剛剛我已以天魔地煞血祭煉過血玲瓏,到時我放出血玲瓏對付那太玄珠便是,你們全力對付另外幾人,他們今日死傷嚴重,鎮魔崖又出了問題,現在整個云瀾天境正是最脆弱之時,切莫錯
(本章未完,請翻頁)
失這千載良機,一旦等他們元氣恢復,那時再難有今日這等機會了。”
這回眾人均已聽得有些心動,陰常君道:“這趟,我去了,你們隨意。”話落下時,亦無憶也從另一邊走了上來,今日在凝峰崖她也傷得不輕,但剛才她和徒弟冶兒從那仙谷里出來后,此時面色紅潤,又換了身衣裳,看著竟仿佛完全沒有受過傷一樣,只見她輕輕一笑,仿若無事,說道:“消滅云瀾天境,那晚輩自然也義不容辭了,我也去。”
玄幽圣尊苦笑不已:“你們這些后浪,一個比一個浪,一個比一個狠,罷了罷了……老夫今晚也豁出去了。”說完,拿出一枚黑不溜秋不知是什么的丹藥,一口吞服下去,稍微一運氣,身上的修為氣息又凝聚了起來,好似也沒受過傷一樣。
鬼天城玄冥子和幽冥子對視一眼,彼此微微點頭,也各自服下一粒丹藥,先把傷勢暫時抑制下去。
……
云瀾天境,此時亂作一團,好不容易萬丈魔境那邊撤軍了,可鎮魔崖這邊卻又突生變故,鎮魔崖做為云瀾天境的禁地所在,平日里弟子們也甚少了解,一出問題就跟無頭蒼蠅似的亂撞,根本不知道到底出了何事,更不知如何解決,莫說這些弟子不知就里,就是許多長老也是一頭霧水,不敢輕動。
白天那場混戰,使云瀾主殿坍塌了一半,到處狼藉,格外觸目驚心,此時在殿后一座秘殿里,幾盞燭火幽幽,隱約照出御玄風那依舊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龐,今日白天他連著兩次動用太玄珠,已是損耗極大,怎料后面又被任平生一劍重創,若非還有這一身高深的修為,恐怕早已隕落。
“鎮魔崖那邊怎樣?”
若非傷勢要緊,此刻御玄風已經親自往鎮魔崖那邊去了,滄玄境主今日也受了些傷,但沒御玄風傷得那么重,此時在旁替他運功,說道:“八荒玄陰陣的禁制破開了,鎮魔石有所松動,滄瀾和縹緲現在正在那邊修復陣法,想必無有大礙。”
“原來那些魔人,打的是鎮魔崖的主意,咳,咳咳……”
許是心緒波動,御玄風劇烈咳嗽了起來,好一會兒才平息,慢慢抬起頭來,因為剛才的咳嗽,使他原本沒有血色的臉龐反倒紅潤了一些,只是眼中卻多了兩道深深的滄桑,自三百多年前那場天地劇變后,云瀾天境就已經沒落了,倘若當年那幾位前輩還在,又怎會落得如此,唉……過了一會兒,他才嘆道:“這次是云瀾天境的大劫,接下來的一切,滄玄師弟,就只能……”
滄玄道:“師兄不必多言,現在只管療傷要緊,那幾個魔頭今日被太玄珠所傷,料必短期內也難以復原,再有一日,各派的增援就到了,到時候鎮魔崖必然也能重新封印。”
“如此最好……唉。”
御玄風說完,又不住搖頭嘆氣,滄玄眉頭一皺:“莫非師兄心中擔憂……另有其事?”
“滄瀾此人,我看不透啊……”
御玄風忽然說了這樣一句話,一下令滄玄眉頭皺得更深了:“滄瀾境主這些年為了云瀾天境鞠躬盡瘁,師兄今晚何出此言?”
御玄風道:“今日在我放出太玄珠之后,他本可有機會追殺出去,就算不能盡數誅滅那幾個魔頭,也必定能殺死一兩個,可他當時……并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