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不滿面駭然,三次看見任平生施展出這神秘恐怖的金色手印,這又到底是什么功法?
“他死了嗎?”
云裳看著那片煙塵,仍有些驚魂未定,絳仙道:“也許吧,這一回,暫時死了……”說完,向任平生看了去,立即飛了過去:“師尊,你怎樣?”這里其他人不知道逆天歸元勁的反噬,但絳仙非常清楚。
逆天歸元勁之后,很快,任平生的那一身恐怖力量便消散了,換來的是萬箭攢心的劇痛,仿佛全身骨頭都錯了位。
“沒,沒事……”
任平生仍然強撐著,這時一道人影飛至,卻是道宗的凌虛子,他看任平生滿頭大汗的反噬之象,說道:“小友若不介意,可去我道宗秘境稍作恢復。”
任平生此時也不多做言說了,逆天歸元勁的反噬十分恐怖,這會兒根本不算什么,接下來那才叫一個可怕,他必須立即找個靈氣充沛的地方恢復,否則有經脈焚毀之憂。
等他離去許久,周圍的煙塵才散去,附近的人如夢方醒,看著那被他一掌夷為平地的論劍峰,各人都深深打了個寒顫,想到剛才他一掌拍死一個九重樓的半步神墟境強者,眾人便像是墜入了噩夢了一樣。
今日云瀾境許多地方的勢力都在場,此時也都在告誡自己門下的弟子,日后萬萬不可得罪此人,連那么強橫的九重樓,這一次都不得不認栽,這個人簡直可怕,豈是他們敢去招惹的?
遠處,天宗那幾位長老的臉色更加陰沉了,尤其是諸葛御心,他剛才看見凌虛子把那人帶走,他心里還不清楚,道宗想做什么嗎?
蘇小白看著剛才那片戰斗痕跡,又向任平生離去的方向看了去,心中已滿是疑惑。
夜里月明風清,古城的一座客棧庭院里,蘇小白還想著今日白天的事情,忽然外面有人拜訪,蘇小白不知深夜是何人前來,讓黃衣女子請進來,見是天宗宗主,輕輕一笑:“諸葛宗主,今晚怎過來了?”
諸葛御心今晚親自來他這里,足見客氣,也不拐彎抹角,笑著問道:“蘇公子,這一次可也是來參加云瀾劍會的?”
“云瀾劍會?不。”
蘇小白輕輕笑了笑,搖頭道:“我只是來問劍海看看,不參與云瀾劍會的。”
一聞此言,諸葛御心立刻放下心中一塊大石,又請他去天宗做客,讓問劍海好生款待他,蘇小白婉拒其好意,諸葛御心便也不好強人所難,離開之后,旁邊的一位天宗老者甚是不解,向他問道:“那蘇公子到底是誰?”
諸葛御心眉頭緊皺,似藏著什么心事,最后搖頭道:“沒什么,他不參加此次云瀾劍會,當然最好。”
那老者見他不說,也不好繼續多問,可那殺心的實力,實在可怕,接下來怎么辦?諸葛御心冷哼一聲:“道宗那幾個人以為,這次就憑那殺心,就能阻止我么?天真……”
……
一個月后,道宗秘境。
幽谷里流水淙淙,百花爭妍,一大片霧氣氤氳在草地上,慢慢化作晶瑩剔透的露珠。
得益于此處的靈氣,任平生本來要花兩三個月時間才會恢復的經脈,到今天差不多已經好了。
“師父師父,你傷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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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衣衣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師父今日氣色甚佳,多半是傷已經好了,任平生睜開眼,問道:“外面出什么事了么?”
“出大事了呀!”
柳衣衣便與他說,半個月前,問劍海天宗突然出現了一個“云瀾劍帝”,好生厲害,各方勢力均不是對手,連那人一劍都接不住,眼見這么下去,各方勢力就都要臣服問劍海天宗了。
“云瀾劍帝?”
任平生心想,現在還真是,什么人都可以自稱劍帝了。柳衣衣眨著一雙大眼睛,問道:“那師父,咱們這次出去幫忙嗎?”
“幫啊,但這忙,可不能白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