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并沒有立刻現身,過了一會兒,再次傳來剛才那個聲音:“哦,是了,還有道門的那個小師妹,也死在了你的手里,先是以道門三劍之一的天劍,一劍貫胸,再以掌力,將其打下懸崖……”
聲音越來越近,可眾人四下里看,卻分明不見說話之人,立刻有人道:“你是誰!裝神弄鬼,在此污蔑秦師兄清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那個神秘的聲音更近了,這一下,便是道門那兩位長老也坐不住了,尤其是人宗的蒼玄真人,立刻起身道:“明人不做暗事,哪位朋友到來,不妨現身一見!”
“是他……剛才是他在說話!”
就在這時,在離凌云臺不遠的一處地方,那里的人忽然全都涌開了,然后在那片空地里,出現了一道人影,只是那人臉上戴著一張鬼面,不知是何許人也,聲音從那面具之下傳出來,也變得空空洞洞,聽不出是誰。
秦無月一下將目光凝聚在了此人身上,他當然不會想到,這人會是任平生,因為當日任平生已經身受重創,又被他一掌打入那萬丈懸崖,這若都不死,倒也說得過去,可接著那里虛空震蕩,山脈移位,懸崖下一切化為齏粉,這要都還能活下來的話,那就說不過去了。
“不急……容我慢慢道來,那天在百萬大山,究竟發生了什么。”
此刻,任平生一步步向凌云臺那邊走了過去,眾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他身上,他剛才說殺人的是秦無月,是秦無月要殺白慕晴,還搶了地宗秘卷,這說出去誰人會信?莫不又是魔門派來的人,今日意圖擾亂人心。
立刻有人站出來道:“你是哪里來的,在此妖言惑眾!那天在百萬大山,連白仙子都說了,秦師兄是要救她,到你這里,卻成了什么要殺她,這不是荒謬嗎?”
“荒不荒謬,諸位稍后,自見分曉。”
任平生臉上戴著鬼面,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他此時看著秦無月,以第三人的身份,繼續說道:“你說那一日,白慕晴落在殺心手里,可是據我所知,那一天,殺心在斬殺楚家那人之后,也身負重傷而走,既是如此,他要如何將道門傳人擒住?”
秦無月依然面不改色,說道:“白師妹當時被魔門那些人所傷,又不幸落在賊人手里,自然反抗不得。”
任平生道:“反抗不得,那也脫不了身么?”
秦無月道:“也許師妹讓那人封住修為了。”
“也許?”
任平生看著他,兩道目光就好似要將他射穿一樣,繼續道:“好吧,也許。可據我所知,白慕晴的太玄三清道,已經修煉到上玄玉清境界,世間又有如何封印之法,可將她一身修為盡數封住?”
隨著此言一出,現場都變得安靜了起來,道門那兩位長老也各自凝神不語,不知此時心中所想。
秦無月道:“那殺心修煉一身詭異功法,我怎么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封住師妹修為的。”
“好吧,你不知道。”
任平生看著他,繼續道:“當日你身上有兩處劍傷,左肩一處,右肩一處,可否解釋一下,為何兩處劍傷,會分別在這兩個位置。”
秦無月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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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解釋的?那殺心劍法極快,劍光一分為二,我躲閃不及,才不慎被他刺中兩劍罷了。”
任平生道:“這么說倒也合理,但我覺得,右肩下那一劍,應該是殺心留下的,至于左邊那一劍,便是白慕晴留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