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為何要如此的為難于蕭大人?”
賁鴻朗剛剛回到府邸之中,就看見了蕭大人臉色沉重的離開。
瞬間明白,是在他大哥這里受了氣。
雖然聽聞學子去對兩人之間的矛盾說笑,但是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的大哥有什么錯處。
可是聽聞了關于新聞局竟然會有收取酬勞,這一說法之后,便覺得非常地奇怪。
自從新聞局設立,就從來沒有這種現象發生。
這難道不是故意的,去為難蕭大人嗎?
“為難?這樣做法只會對我們兩者都有益的。你現在年齡和閱歷都還不夠,往后跟隨我們多學學?”
賁文彬平靜地說著。
并不像是在誆騙別人的。
賁鴻朗越來越疑惑,可是就感覺不到大哥的弦外之音。
恐怕是他真的過于蠢笨,整天只知道去讀書中之事,并未知曉人世間的生存之理。
紀氏后來聽聞此事之后,原本也是一臉驚訝,但是后來仔細體會之后,便夸贊于他。
“夫君的好意,也不知道那一位能否明白?”
“他若是不明白,就不會在這朝堂之上待了這么長時間。”
賁文彬冷哼了一句。
他們都不是愚蠢之人,所做之事,皆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而偏偏當初蕭何大人要求扶蘇殿下來幫服于他,甚至都不請求與其他的一些官員,這在某些人的眼里,很有可能會懷疑他們兩者之間拉幫結派。
而自古以來,帝王都是非常厭惡這種局勢的。
這也就是為什么帝王雖然縱觀全局,也知道會有對立面的形成。整日在朝堂之上,會因為分錢鬧得不可開交,卻從來都不阻止。
達到一種權衡利弊,相互的權利之間的一種平衡,才是祥和之態。
甚至明令禁止不允許官員結成黨羽,恐會危及到整個朝堂的形勢。
正所謂是伴君如伴虎,他們這樣如此地客氣。自然在某些官員的眼里,就變成了兩者之間的關系極其的惡劣。
也成不了什么氣候。
所謂的大智若愚,恐怕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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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新聞局這些天要對于皇帝的歸來進行大肆的報道,穩定民心。”
賁文彬思索了一下。
覺得應該要去皇宮之中見上一面,陛下的行蹤實在是過于隱蔽,而她也像其他朝廷官員一樣,不是特別的確信。
因為他確實不知道皇帝此次前去所帶目的?僅僅是因為一個樓蘭古國,是沒有必要把此事寫入報道之中。
恐怕還是另有他事,又不便于直接在未發生之前公開。
“陛下,賁大人求見?”
太監在外說著。
扶蘇殿下心里面一片平靜,似乎早已經料定了此人會前來,所有皆全盤掌握在自己手中。
“進來!”
賁文彬緩緩地走進去。
“陛下,臣冒昧地問一下,當真只是去了樓蘭古國嗎?原本臣子是不該打聽此事的,可是新聞局消息在百姓的心中已經形成了一種趨勢,所以不得不求證。”
雖然他額頭滿是汗水,但是他知道,這是他的責任。
既然當初已經把新聞局給搬起來了,那么必定要讓他發揚光大。
也要讓當地的百姓真正地去認可這一種文化的形成。
“你倒是勇氣可嘉,整個皇宮之中,沒有任何人敢詢問此事,唯獨你讓朕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