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夏凡也不想與這些人廢話了,事已至此,他只想殺人。
聞言,浮在空中的仙劍一震,頓時一股驚天劍氣氣沖斗牛。
“不好,我是云海書院的長老,你們不能...魔宗是想開戰嗎!!”
任誰也沒想到,夏凡居然一言不和就直起殺招,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的余地。
云海書院?他殺的就是云海書院,京城只是他的第二站而已。
剎那間,兩道劍氣斬出。
一劍朝著盈王身前的那些死忠,供奉,另一劍則是朝著天上的陣法以及數百人勾連的氣血之力斬去。
頓時,整個京城都見到了兩道最為耀眼的劍氣縱橫交錯,眾多修為高深之人身體輕顫,忍不住的閉上了雙眼。
良久,劍光消失后,整個郡主府被一分二,天上再無縱橫交錯的流光陣法封鎖,數百禁衛軍齊齊口吐鮮血,倒地生死不知,就連盈王身邊的眾人也盡數消失不見,仿佛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整個郡主府上死寂無聲。
單手拖著長刀朝著盈王走去,這原本地位尊崇的王爺,此時雙股顫抖,臉上驚恐萬分,指著夏凡顫聲道:
“本..本王...”
來到他身前,一身赤色的人影站立,望向屋內,瞧見一名身著華麗,面帶驚恐的女子正蜷縮在內。
手臂抬起微握,女子的頓時飛起被他一把扣住了脖子,隨即猛的一甩,昭容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滑行,頭部重重的撞在了婁清雪的墓碑之上,頭破血流。
“啊!!!”
“救命,父王救我!”
面對女兒的慘叫,盈王此時根本沒了說話的勇氣,見此,夏凡輕笑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一介郡主,草菅人命,好啊,你們果然是天生的高貴的命,但我要讓爾等知道,像我等這般命賤之人,亦能有血濺五步之勇!”
“皇親國戚,青樓妓子,都會死的!”
說罷,夏凡轉身一步跨出來到地上的昭容身前,伸手一把抓住其頭發,狠狠抬起。
無視其慘叫,盯著她的臉,面無表情的說道:
“長得真丑,還真是相由心生”
“看看這墓碑,可還記得當年的錦城?”
聞言,披金戴銀的昭容,終于看清了墓碑上的名字,頓時想起了當年之事。
“饒...饒命。”
“本宮知錯,本宮知錯,都是那沈浩然,要不是他...饒命啊!”
女子在雨中對著墓碑連連叩首,此時的她,這位金枝玉葉終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害怕。
也知道了這天下不只是她們姜國皇室最大。
見此,夏凡突然為婁清雪感到不值,就這樣一位廢物,只因投了個好胎便能如此肆意妄為,這世道還真是從來沒有公平過。
回頭看了看依舊顫抖的盈王,感受到了眾多氣息強悍之人正在急速趕來。
原本想盡數折磨對方一番的心思也沒了。
連連叩首的昭容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剛想抬頭,便見四周道道紙錢落下。
“我原諒你了,不過你得去那邊道歉才行!”
長柄重刀斬落,鮮血濺得老高,染紅了地上的紙錢,隨手一揮,手中重刀甩出,盈王那略微發福的身軀被釘在屋內的墻上,掙扎兩下沒了動靜。
“婁姑娘,你的仇,報一半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