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面的夏侯風覺得這會兒的自己快要瘋掉了,牢頭給他送了一碗粥,里面米粒不少。他現在牢房里面手里拿這粥,而牢房外面好幾個人看著他嘰嘰喳喳的。這是要干什么?他還能好好喝粥不了。
就見一個圍著圍裙的婦人對他說:“這位公子啊,你快把粥了喝了,縣令大人讓我給你講講我家這幾個月的變化,可我這會兒家里還有孩子等著做飯呢,你趕緊喝了粥,我好回去做飯啊。”
我夏侯風喝粥,和你家孩子沒有飯吃有關系不?
“對啊,你趕緊喝了粥,這么好的縣令,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還要說我們李縣令是庸官,還敢出手打縣令大人,看著你這位公子很機靈的樣子,怎么能做出這樣的糊涂事。”一個老漢接著那婦人的話音說道。
“是啊,你還把我家鄰居給打了,就是那天的差役,他可是好人啊,沒有做過壞事,他昨天還給我家送了一斤米呢,你現在把他打得下不了床,還要看大夫,對了,看大夫的銀子還是李大人給的呢。”另一個看起來三四十歲的人說著。
“是啊,是啊,這位公子,哦,你繼續喝粥,我是縣城的瓦匠,你不知道,自打李縣令來到我們山南縣,我就沒有斷過事做,現在還積蓄了點錢財,準備給自己家里在修建個棚子,養幾只羊呢。”
“牢頭,帶我去見你家縣令。”夏侯風覺得自己寧愿去見李化,都不能在這里聽這些人絮絮叨叨的了。
李化是和五伯一起見的夏侯風,當夏侯風進入縣衙內容的時候,李化和五伯就在里面等候了。
見到夏侯風,李化先讓五伯給夏侯風解開穴道,這才對夏侯風說:“委屈夏侯公子了,不知公子怎么稱呼?”
“夏侯風,還有,不要叫我公子”夏侯風不愿意多說。
“夏侯公,啊,你我既不相識,又無冤無仇,為何那日說我是庸官?這是不是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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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難道你不去打聽明白?”李化很客氣的說。
“你,你在城中店鋪門口,拿起綢緞就剪,難道還不是庸官,難道你不知道綢緞是貴重之物,怎能如此浪費?”夏侯風不愿承認自己看錯了人。
“那你在出手之前,就不去問問,我為什么剪綢緞?我縣新開店鋪為了取個彩頭,開店之時,都要剪彩的,不但熱鬧,而且吸引別人來店里。便于生意紅火。”李化像個先生一樣的口氣對夏侯風說。
夏侯風抬著頭,紅著臉,不說話。他覺得自己人丟大了,但他不能說自己是土包子。這時候五伯插話進來:“你是道宗的人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夏侯風驚訝的說道。
“你我交手的時候,看出來的。難道,你沒有注意到老漢我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