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韓淵召喚出了自己的那兩柄冰火屬性的飛劍,或作兩道游魚,朝著雄哥的腦袋射去。
而雄哥見此,也顫顫巍巍的驅使著自己手中的飛劍,與韓淵的飛劍撞在了一起。
接下來如韓淵所料的一般,雄哥的飛劍,盡管品級是極品法劍,但是仍舊沒有韓淵施展出冰火兩儀劍術的威力大。
只見在擊飛雄哥的飛劍后,韓淵的冰火兩儀劍,在空中停頓了片刻后,再次朝著雄哥飛射而去。
而雄哥見此的,頓時有些大吃一驚。
盡管他此刻的狀態糟糕無比,但是他的實力,仍舊是不下于練氣九層的。
但就算如此,他的攻擊力也要比眼前的這個小子低上那么一籌。
要知道此刻這小子顯露出來修為,才僅僅練氣六層啊!
這小子到底是怎么在練氣六層,擁有著如此強大的實力的?
這時雄哥心中的最后一個念頭,緊接著雄哥根本來不及反抗,那兩柄冰火屬性的飛劍,便朝著雄哥射去。
頓時雄哥的腦袋,宛如破碎的西瓜,無數血水混合著腦漿灑落一地。
而韓淵見此,心中也不由微微松了口氣。
雖然這雄哥的修為,是練氣十層,比之普通的練氣九層,強大了何止一倍。
但可惜經過韓淵的一步步算計,這雄哥最終還是隕落在了他的手中。
而另一邊,因為韓淵的定身術,讓的這三位練氣八層的修士,根本不能動彈。
因此李舒婉雖然只有著練氣六層的實力,但是還是使用自己的法器,輕而易舉的斬殺了這三人。
看著地面上的五具尸體,李舒婉目中閃爍著幾分不可思議的神色。
要知道在場的五位修為,每一個的實力,都至少是她的數倍甚至接近十倍。
但是此刻,竟然因為有著韓淵的原因,這個同樣是練氣六層修為的少年。
他們竟然毫發無傷的獲得了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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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李舒婉看著韓淵的目光中,透露著幾分忌憚,這叫韓淵的少年,不僅心細如發,而且還有著好深的心機。
而韓淵似乎也看出了李舒婉的想法,但似乎沒怎么在意,便笑著說道:“李小姐,剛才從他們嘴中聽說了玄炎洞,你可知這玄炎洞是什么?”
而李舒婉聽后,微微沉吟了片刻說道:“這玄炎洞我曾聽家中的長輩提起過幾句,聽說這玄炎洞是一位至少筑基中期的修士,死后留下的洞府,里面有著這位筑基修士,畢生的珍藏以及修煉的功法。”
“不過這僅僅都是傳說,至于是不是真的,現在也不能確定,不過可以肯定,這玄炎洞肯定有著非常大的機緣!”李舒婉緊接著解釋的說道。
而韓淵聽后,沒有微微一皺,打量了這個大廳一周后,說道:“剛才從暗中聽到,這僅僅是玄炎洞的第一層,看來寶物都在玄炎洞第二層,既然如此,我們進入第二層看看吧!”
而李舒婉聽后,不禁眉頭微微一皺的說道:“這個大廳僅僅只有這么一個巨大的四彩珠子,要想進入第二層,看來只能從這這個柱子下手了。”
而韓淵聽后,不由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巨大的四彩株子。
然后將雄哥身上的儲物袋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