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把蘇木送走,后腳鄭志和程旭就分開了,雖然都清楚對方是怎么回事,嘴上卻依舊是假惺惺的說:
“先走了,我得趕緊把培元靈酒給我那朋友送過去。”
“我也是,空了再聚。”
兩人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走,直到看不見了對方后,才趕緊喚出飛劍、喚來坐騎,朝著各自住的小院趕。
沒想到的是,雖然是從不同方向回的住宿區,可剛到住宿區,兩人就又碰頭了。
場面有些尷尬。
兩人的反應不約而同:一個低下頭,一個將腦袋扭向一邊。
都在裝鴕鳥,裝沒看見。
沒看見,就是沒有發生過。
回到院子,兩人先倒了二錢出來喝,然后又倒了二錢在脫發禿頂的部位,一陣揉搓。
蘇木在分酒給他們的時候,就把用量和用法交代了一遍。兩人雖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效果,但最終還是決定按照蘇木給的量來。
雖然加大用量能讓效果更好,但那有隱患,畢竟是關系到自己的腎和頭發,還是小心謹慎點,比較好。
同樣的,兩人也沒有用靈氣去激發藥力。
當然,兩人也沒有忘記答應過蘇木的事,對自己身體的變化,以及各項指標數據,乃至感覺等等,都是做了詳細監控與記錄的。甚至程旭還給自己稀疏的頭發和光禿禿的腦門,拍了沒有修過的照片。
這些都是試驗資料,要交給蘇木的,他們對待此事很認真的。
回到了家的蘇木,則是給徐月打了個電話過去。
“做咩啊?”
聽到手機里面傳出來的聲音,蘇木一頭霧水:“老師,您怎么還說上粵語了?”
徐月恢復了正常的腔調,哼道:“還不都是你害的,搞的我在南粵省待了好幾天,都吃撐了,我容易嗎我?”
原來老師去南粵了,我說這兩天怎么沒有過來蹭飯……誒,她去南粵關我什么事?怎么說是我害的?
蘇木越發懵逼,想問卻又不敢問。
“說吧,找我什么事?我剛回來就打電話,你算的還真準。”
“我泡的藥酒,第一批已經好了。您之前不是說,讓我泡好了后給您打電話,您好通知食藥監部門的工作人員,來做抽樣檢測的嘛。”
“就這個事兒?行,我知道了,這就給你聯系。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了,謝謝老師。”
“不用謝,掛了啊。”
蘇木明顯感覺到徐月在說這話的時候,長松了一口氣。他不禁很納悶:老師這是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