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倒也是。”
石邑聽到友人的話后,也是下意識贊同的點點頭,隨后也不再言語。
沒錯,連聞名璃月的鐘離先生和最近出名的瓦沙克先生都在這里,況且這兩位還都是往生堂的客卿...
往生堂那是干什么的啊?祭禮、入葬!那可是一樁樁常人不敢相信的白事啊!
不過這些話,原原本本傳到了瓦沙克的耳中。
石邑?
突然聽到這個名字,瓦沙克眉頭微微皺起。
聽起來,有些耳熟啊...自己是不是在哪聽過這個姓氏?
不過接著,瓦沙克就搖搖頭,把這些想法拋在了腦后。
璃月如此之大,港口內尚且有無數重名的人,一兩個姓氏相同又有什么奇怪呢?
與其糾結于此,倒不如是集中注意力看看這傳說的鈺戲。
瓦沙克重新坐好,看了一眼幕布后的人影。
接著,就聽到了身旁傳來的聲音。
“鈺戲傳承久遠,最初是兩位喜愛戲曲的少年結伴而行,在觀看了諸多戲曲之后突發奇想,自創而來。”
“要說這鈺戲...恐怕很難用平常觀戲的眼光去看待。”
坐下后,鐘離看了一眼幕布,隨后緩緩開口:
“不是因為行事乖張,也并非其不合大流,而是因為表演鈺戲的兩位少年,是正統的方士傳人。”
“方士傳人?”
聽到這里,原本面無表情的瓦沙克眉頭一跳,頓時來了興趣。
“是的,他們是正統的驅邪世家的傳人。然而,盡得方士真傳的他們卻出乎意料的選擇了戲曲這條道路。”
鐘離頓了頓,像是回憶起了什么陳年舊事,一時有些感慨。
“人啊,不拘泥于出身,敢于勇敢的去追求自己所鐘愛的事物...倒是極美的精神。”
“不過,雖然添加方士法術的戲曲格外動人,一時之間也收獲了不少的忠實愛好者...但是這一舉動卻算是動了傳統戲曲行業的蛋糕。”
鐘離面色平靜,統御貿易之國長達三千七百年的他自然非常清楚這些商人的想法。
“所以...他們聯合兩位少年的家族,用盡一切方法,將兩人趕出了璃月港。”
“然而...他們沒有想到,人是能夠被趕走、被殺死的生物,但是他們創立的戲曲不會...”
聽到這里,瓦沙克有些啞然。
“被趕出璃月之后呢?他們去了哪里?”
鐘離緩緩的搖搖頭,接著輕輕開口:
“留下了簡略的傳承之后,兩位少年前往了詩與酒的城邦——蒙德。他們希望通過旅行,得到更多的靈感,從而開發出更膾炙人口的戲曲。然而,直到今天鈺戲已經傳播百年,還沒有任何關于他們的消息。”
“蒙德...”
瓦沙克輕輕呢喃,似乎想是想起了什么。
“說起來,剛剛發言的這位名叫石邑的年輕人也是有些意思。”
“哦?”
頓了頓,鐘離微微笑著開口:“當年那兩位離開蒙德,前往璃月的少年...其中一位便是姓石。”
以石為姓氏...
瓦沙克的腦海中似乎閃過了一個山谷的畫面,緊接著便瞪大了眼睛。
莫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