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擁著來到了琴架邊,鳳朝修把著柳素月的手便開始彈琴。
二人貼的很近,可以聽見彼此淺淺的呼吸聲。
兩人身體的溫度迅速升溫,滾燙的身子摩梭著,似乎是有什么在蠢蠢欲動。
琴聲悠然,而鳳朝修卻無心聽琴,在柳素月耳邊吹氣道:“若不是沒娶你,我現在就想要了你!”
柳素月推搡:“你又開始胡鬧了!”
忍住了噴張的血脈,鳳朝修帶著柳素月去往桌臺上畫畫。
柳素月磨墨,鳳朝修淺畫。
歲月靜靜地流躺著,似乎是在二人之間畫上了符號。
一畫已成,柳素月迫不及待的看了過去。
畫中之人正是她,正手執著油紙傘,行進在山水之間,依稀看過去,仿佛是夢幻佳人。
“這是我,有那么美嗎?”柳素月淺淺的說道。
“美,怎能不美,我的王妃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鳳朝修淺淺的說道。
與此同時,一個蒙面黑衣人潛入了皇宮的庫房里,迅速的翻找著東西。
突然,黑衣人翻出了一方錦盒,打開一看正是玭珠。
玭珠散發出強大的光線,將黑衣人彈飛了去,黑衣人頓時撞到了架子上,架子上的東西悉數滑落,陶瓷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黑衣人一急,捂著傷口,匆忙收拾起錦盒,便跳出了窗外。
皇宮的侍衛被驚動了,匆忙搜尋著刺客。
黑衣人躲在房梁上,待侍衛走后,放心的離開了。
早早便有人在十三王府等候,那人便是燕北使者。
黑衣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十三王府才摘卡掉了面紗。
黑衣人正是十三皇子。
燕北使者趕忙過去迎接:“十三皇子,玭珠到手了吧!”
“在這兒。”鳳朝逸掏出了錦盒,交到了燕北使者的手里。
“很好,我們可以開始合作了。”燕北使者說道。
燕北使者興奮的打開了錦盒,忽然錦盒白光乍現,將燕北使者彈了出去。
鳳朝逸快步拾走錦盒,合上,道:“不要打開它,此珠子不知是何方妖孽,竟有玄靈之力,甚是危險。”
燕北使者點了點頭,起身取走錦盒:“要的就是這珠子。”
燕北使者收好錦盒后,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交到了鳳朝逸手中:“有了它,你可以號令燕北三軍了。”
鳳朝逸收下令牌,緊握在手心:“如此甚好。”
六月十五,欒素臨盆,產下了一子一女,子叫鳳明爾,女叫鳳陶瑾。
而欒素在生出孩子后被帶到了冷宮里。
六月十六,欒素死于宮中,據說是皇帝的命令。
六月二十七,柳素月改嫁鳳朝修。
大婚當日,烈日當頭。
柳素月拜別了父母,坐上了喜轎。
喜轎悠然向八王府移去。
忽然,轎子停在了路中央,過往的人都帶著看好戲的神情觀望著。
只見鳳朝歌一襲紫衣攔在路中央,只見他開口緩緩的說道:“我不允許你嫁給八哥。”
“喲,九王爺劫親也得看人,你不看看這是誰的指婚!”一侍衛悠然的說道。
柳素月坐在花轎里,良久,掀開了窗簾,問道:“怎么不走了,發生了什么?”
花芊趕忙回復道:“小姐,是九王爺劫親了。”
柳素月一聲冷笑:“他來劫親做什么,不應該去吊唁欒素嗎?”
“小姐,新婚說吊唁這等詞匯太不吉利,快要住口。”花芊捂住了柳素月的嘴巴。
柳素月點了點頭,掀開了窗簾,大步走出轎攆,道:“即然九王爺已經放過我,就不要再糾纏于我了,請九王爺回府吧!”
“眾人,起轎。”柳素月干脆利落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