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彧反應一直都淡淡的,直到那些人碰到他的時候,他反手擰住那下人的手,別在那下人腦袋后面,一腳將那個下人踹出去,又接住要打他的拳頭,反擰回去,一腳踹飛,一下子就解決了好幾個人。
只見少年頗為頭疼的揉了揉眉頭。
顧千雪癡癡的看著紀彧,她男人,真是帥呆了。
就在她出神之際,陳夫人找那些下人使了個眼色,便有下人朝顧千雪撲過去。
顧千雪面露得逞之色,她就知道,他們一定會挑她這個軟柿子捏。
嘿嘿,可以讓紀彧正大光明的保護自己了……
顧千雪看著向她撲來的兩人,面露驚恐,叫喚了起來,
“紀彧!
救命啊!”
紀彧朝這邊看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踹開一個人,又一個回旋踢。
顧千雪卻隱隱感到紀彧的身形有些搖晃,出招也沒有那么犀利。
紀彧看著圍在周圍的人,頭暈目炫了起來,頭重腳輕,險些一個踉蹌就那么栽地上去了。
顧千雪看見身邊人身子一歪,急忙扶住他,關心的話更是脫口而出,
“你沒事吧?”
語氣中充滿了擔憂,紀彧看到她眸中擔憂至極的神色,心狠狠的抽動了幾下。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站起來,證明自己沒事兒。
他踉踉蹌蹌的才站起來半步,就一下子跌了回去,顧千雪急忙接住,眸中更是擔憂。
紀彧幾盡艱難的開口,
“我……沒事。”
顧千雪眼淚更是說來就來的,紀彧不明白,顧千雪為什么會哭,為他?
紀彧不敢再多想,有時候,人不能奢求太多。
奢求的太多,而得不到,就會體會到十倍百倍的痛苦。
紀彧覺得頭越來越沉重,模糊中,好像下雪了,雪落的特別特別大,他好像在一個人的墳前,就那么生生的被雪埋葬,雪葬他三尺。
他隱約瞧著,那是懷柔郡主之墓。
懷柔群主是誰?他滿心疑惑。
他的意識逐漸混沌,眼前出現重影,他好像陷入了夢境一樣。
顧千雪見到紀彧暈了過去,哭的更厲害,那些下人看見這些個變故,之前不知道該向前還是怎么樣。
陳夫人看著紀彧暈了過去,皺了皺眉,真晦氣。
她急忙擺擺手,“拖去柴房關著,真晦氣,看著我心煩。”
顧千雪哭紅了眼,抬起頭來,狠厲的看著陳夫人,就像護著犢子的母狼一樣兇狠,
“你敢!”
陳夫人硬著頭皮,
“笑話,在我陳府,我有什么不敢的。”
顧千雪看了看遠處,曦月,你怎么還沒來……
已經是迫不得已的時候了,顧千雪深吸一口氣,
“要么就請大夫,要么放我們出去。”
陳夫人笑,
“呵,我要是都不呢?你個小賤人能耐我何?”
顧千雪冷笑,眼底盡是焦急,可她清楚的明白,她必須冷靜,她冷冷的看著陳夫人,氣場全開,
“你若再不請大夫,本郡主便不客氣了。”
陳夫人有被這氣場震懾到,冷汗淋漓,她有預感,她如果不照顧千雪說的做,這個年齡不大的小丫頭可能真的回和她拼命。
陳夫人攥緊了衣角,萬一顧千雪是個不要命的,那她……
她好不容易熬死了那個短命鬼,她不要這樣就死了,陳夫人隨手喚了一個丫鬟,叫她去請大夫。
顧千雪扔過去了五兩銀子,眼角紅彤彤的,誠懇道,
“快一點,謝謝。”
那丫鬟正是提醒她的那個,她接了銀子就跑了起來,陳夫人在后面暗罵,
“喲,收了五兩銀子就跟不要命一樣跑,小賤蹄子,幾輩子沒見過銀兩。”
顧千雪毫不留情罵了過去,
“我出的銀子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顧千雪現在一點和陳夫人吵的**都沒有,懷中人眉頭緊鎖。
顧千雪溫柔的撫開他擰起的眉頭。
陳夫人陰陽怪調,
“喲,還大言不慚的說是郡主呢,那個郡主像你一樣不知廉恥?黑了心的東西,也敢冒充郡主?”
顧千雪沒有理陳夫人了,她現在只想確認她的少年沒事。
陳夫人現在也只敢嘴上討嫌,在沒有確認她不是郡主之前,陳夫人也不敢輕舉妄動。
陳夫人只能在心里不停的祈禱,這個丫頭不能是郡主。
要是郡主的話,她就算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