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為君?誰為臣?
你不清楚???
這能應了么。
應了?那我擺下的這虛頭巴腦的宴席,豈不是俱都成了擺設。
我就是明里暗里地給你使絆子,好叫你駙馬以我們為尊,這樣以來,你不是要高我們皇家一頭?
末了,安平公主、南昌公主與廬陵公主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廬陵姐姐!
這小子可賊精啊。
他這不是要喧賓奪主嗎?
“駙馬!”
安平公主抿唇而笑。
“你先過來我們腳邊落坐!”
“本公主這就替你向各位哥哥們,以及王公大臣們敬酒。”
這時,定國公喬師望涎(xian)眉鄧眼,遂緩步至宮女一邊,自斟一杯酒,端在懷前。
“公主們不勝酒力,不日,又將成為鄙人賤內,這頭杯酒還是讓在下代勞吧。”
話音剛落,廬陵公主一擰眉,怨上心頭。
賤內?
你稱呼我們公主為賤內?
敢情,我們在你眼里,跟平頭百姓的妾室一樣啊。
喲呵!
我還不信制不了你了。
喬師望,你這是要跟我對著干啊。
得!
早朝之前,你裝扮我模樣,并壞了我們三姐妹的聲譽,雖然你要成了駙馬,這輿論自消,可是,在百姓眼里,終究是我們三姐妹傷風敗俗在先。
駙馬!
我們三姐妹腆著臉服侍你一夜風流,然后你功成名就,成為駙馬。
這在民間傳下去。
我們三姐妹不成了這佳話下的犧牲品了么。
這哪成!!!
最起碼,我們三姐妹這心里得先平緩平緩吧。
總不能任由你說扁扁,說圓圓!
那我們皇家臉面還有地兒放么。
駙馬!
這你可不要怪我了。
我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也叫你知道我廬陵公主的厲害。
想必,廬陵公主綽約著風姿,窈窕而起,邊輕移蓮步,邊步下白玉階。
“駙馬!”
“今天是駙馬的慶功日,當然是怎么高興怎么來。”
“可清兒很對駙馬好奇啊。”
“駙馬文可以定邦國,不知這武是否可以安天下。”
這時,廬陵公主停駐腳步,恰待在太子李建成座下的薛萬徹處。
“駙馬!清兒想請駙馬為清兒露兩下子,你這武是否也有你這文一樣,精湛蓋世。”
聽罷,定國公喬師望不以為意。
“公主此意甚好!”
“不是我喬某人不愿給公主的雅致助興!”
“而是這等宴請賓客之日,我如出手,豈不是要大煞風景!”
“如此,各位面上都不好看。”
不待喬師望將“看”字出口,廬陵公主一轉身,遂撩出蔥指就在鼻前的半空里比劃來比劃去,笑不露齒。
“原來駙馬怕大煞風景,這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么。”
喬師望搖搖頭。
“不是!公主!你會錯意了。”
“我的意思是,我若出手,勢必將賓客們打的滿地找牙……”
“倘若如此,又豈非這待客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