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廬陵公主又一笑傾城。
“薛將軍!你可是身經百戰,可不能傷害了你姐夫,他可是我廬陵公主的駙馬爺。”
“再怎么著,他也還是要入這皇家的洞房呢。”
薛萬徹一聽,是這個理兒。
點到為止既好。
一來他喬師望畢竟是人心所向的英雄。
二來,我這拳腳下最認英雄。
倘若真打壞了喬師望,我又良心何安呢。
我不認定國公。
可我這拳頭可認得擊敗那大捷突厥的英雄。
好!
既然如此。
教訓教訓便是了。
畢竟!
這喬師望今后還要在太子手下當差。
總不能傷了和氣。
“喬將軍!”
薛萬徹五大三粗地豪邁道。
“你隨意打,打壞了我,你別心疼。也別為難!”
“這拳腳無眼的事情,只叫我薛萬徹注意就行,畢竟我是血里趟,刀山上滾過的人。”
“喬將軍,敢比試么?”
喬師望點點頭,望一望太子,又瞅一瞅秦王。
“兩位哥哥,我可不是怕這拳腳無眼,我是怕我出手太狠。”
“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可是收不住啊。”
頓時,秦王李世民一怔。
這也太狂了吧。
薛萬徹是誰?
哪怕是秦叔寶跟他較真,恐怕都難討好處。
定國公這小身板。
敢說收不住?
收不住是什么意思?
一招制服薛萬徹?
笑話!
喬師望怎么總是這幅嘴臉啊,我可是忍了再忍了,若不是他有定國之能,我也想叫李靖下去跟他切磋切磋。
“兩位哥哥!”
喬師望打破寧靜。
“你們說我這一招下去,咱們會不會變成敵人!”
“若是薛將軍不幸離世,我會不會成了罪魁禍首。”
聞言,崔宣慶、崔恭禮二人,是真受不了。
在他們的認知里面,喬將軍這副德行,那鐵定是要勢在必得。
他們可見過喬師望裝逼數回了。
喬師望哪一出不是讓他們目瞪口呆。
對于他們而言,之前若不是性命堪憂,那喬師望的出丑,那也是他們喜聞樂見的。
可是。
他們失望過幾回?
喬將軍既然敢迎戰,那肯定是要見血的。
“南昌公主!”
崔宣慶勸說道。
“你們去向定國公服個軟吧,他來這套,我們兄弟倆可是心知肚明啊。”
什么?
服軟?
安平公主可是要勢在必得的。
瞧喬師望的個頭和身板,雖然算得上魁梧,可在安平公主眼里,喬師望戰薛將軍那是雞蛋碰石頭,必敗無疑。
“你們是不是在替你們的頭兒找臺階下?”
南昌公主譏諷道。
“放心!他可是我們的駙馬?難道我們不知道心疼么。”
崔恭禮一聽,急了。
“三位公主,三位姐姐!這可是鳳陽閣。”
“若薛將軍出了差子,你們可擔待不起。”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聽,真定公主和館陶公主急了。
兩位公主異口同聲地喚道:
“閉嘴!”
遂大打出手,便將柔荑伸出,望她們各自的駙馬耳朵上狠拽。
“我們本不想多言,你們的話太多了。老老實實的給我們待著不好嗎,就只想著你們的兄弟,我們在你眼里,算什么?”
“是啊,我們身為皇家公主?怎么能向下臣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