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頭子汪萍應了一聲推門離去,沒一會便帶著另一名仆從打扮的男子回來了。那仆從被汪萍一把推向前,頓時腿一軟跪倒在地上,頭一磕便再也沒敢抬起來:“參……參見陛下。”
“下毒之事,是你做的?”荒帝淡淡地問道,他這次并沒有釋放源氣,但那與生俱來帝王之威卻仍然將仆從嚇得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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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冤枉,小人在武會樓一直恪守法規,從未做過不齒之事,”仆從嚇得臉都白了,整個人的氣息都混亂著,慌亂辯解道,“小人在武會樓也一直勤勉做事,這才得到鋮王殿下賞識,為鋮王殿下做事。”
“為鋮王做事……黃成堅,你的手下還真挺忠心啊,嗯?”荒帝的臉色并未好看多少,而是更具嘲諷之色,隨即又轉向了仆從,“朕想,你也不愿意遭受皮肉之苦,已經有人看見你投毒,不如早些說出真相,說出幕后指使之人,朕會考慮饒你一命。”
“小人……小人……”隨著荒帝的威壓越來越強,仆從也越來越慌張,身體止不出地顫抖著,“小人真的沒有,小人就算做又怎么可能會讓人看見呢?一定是有人看錯了……”
“看見你的就是黎王!你的意思是說,他堂堂雙珠親王會冤枉你一個仆從?”荒帝冷冷地說道,威壓越加可怕起來。
“真有什么隱情,你就說出來吧,父皇他也一定會為你做主的。”旁邊的安璇長公主也勸說著。
仆從愣了一下,就好像是傻了。
“說!”荒帝一聲厲喝把仆從驚醒,仆從癱倒在地上,一下子哭出了聲。
“回……回陛下,確……確實有人命我在……在元煥大人的食物中做……做手腳,”那仆從眼淚鼻涕都混在臉上,看上去狼狽不堪,不過他還能說出話其實就已經很了不起了,“小人真的是不得已為之,小……小人罪該萬死……”
“說,是誰讓你這么做的?”一旁的邢王喝了一聲,倒是把鋮王嚇得一抖。
“文……文逸遠。”
仆從帶著哭腔說出了這個名字,卻是一下子震驚了所有人,一直在旁邊惴惴不安的文逸遠瞬間臉色慘白,雖然他也不愿意自己追隨的鋮王遭受陷害,但他怎么也沒想到矛頭突然又轉向了自己。
“陛下,這個仆從絕對是在說謊,臣絕對沒有這么做,臣自信于自己的實力,又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呢?”文逸遠立刻說道。
但陛下瞥了他一眼,并沒有理會,文逸遠立刻明白過來這個理由剛才已經被駁回過了。
“陛下,這個仆從氣息紊亂,根本就沒有說實話,這絕對是栽贓嫁禍!陛下乃是晉天強者,早已凝丹,對源氣的掌控只會比臣更為不凡,”文逸遠也是絞盡腦汁地辯白著,“陛下一定能感覺得出這仆從是在撒謊!”
“我說啊,這仆從還是后天呢,連源氣都沒有……再說了哪個下人見到陛下不會慌張的?”東方晨宇像是補刀似的輕聲說道,“文大人,你的源氣現在也挺亂的,你是不是也在撒謊啊?”
“嗯……文逸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可如果不是你指使的……這仆從身為鋮王兄在武會樓的貼身侍從,果然還是奉了鋮王兄的命令吧,”邢王的聲音中略顯玩味地說道,有些幸災樂禍,“看來鋮王兄調教手下也有一手,都敢為了鋮王兄欺瞞圣上了。”
邢王這話可謂誅心了,一連扣了鋮王三個大帽子。一是指使了仆從給元煥下毒,二又是教導屬下無方,仆從主次不分,三那更是欺瞞圣上主君……三個帽子無論哪一個都正好迎上荒帝的刀口。
“文逸遠!你想清楚了再說話!此事絕對與本王毫無關系!”鋮王厲聲說道,“你別想讓一個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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