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別激動!別激動!”
“自己人,兄弟!都是自己人,我們是荷蘭反抗軍的成員!”
被槍口頂著的男人十分迅速地舉起雙手,接著一邊叫嚷,一邊放下一只手指向自己的袖章。
“你們這是做什么?”
人到近前,陳斌也意識到自己鬧了烏龍。進入小鎮時,帶頭歡迎的就有這些帶著袖章的家伙,從立場上來說,確實是自己人。
向著附近二排警戒起來的戰友們擺擺手,同時放下槍口。
“清理門戶!不,應該是要給德國鬼子的走狗一些懲罰!”
看到陳斌放下槍口,那名抵抗軍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抬起手,指向躲在陳斌身后的女子,在這一瞬間,他臉上冷漠得如同三伏寒冬...
“幫幫我!幫...”
幾名男子從身邊走過,一左一右封堵住女人的退路,架住她的胳膊就要向外拖。陳斌臉色有些詭異,難道這女人是**的人?
間諜?還是那些漢...荷奸似的人物?
陳斌的無動于衷打破了女子最后一絲希望。悲涼地被自己的同胞拽到熱鬧的人群中,摁倒在地,接著又是兩名帶著袖章的所謂抵抗軍上前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十分粗魯地推掉。
長發飄飄的大波浪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個禿子...不,禿子都比她好看!
原本金黃濃密的大波浪,此刻如同被狗啃一般,一塊又一塊未被剃干凈的發根殘留在頭頂。望著自己頭發掉落時流出的眼淚,也花了臉上的妝容...
哪里還有此前的風韻?
“她們做了什么?”
看著來到自己身邊的溫特斯,陳斌低聲問道。
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要是自己被人摁著剃頭,心態估計都要爆炸。何況是這些對美天然看得無比重視的女人...
“你自己聽...”
溫特斯沒有直接回答陳斌,反而指向周圍的人群。
在人群的叫好聲中,陳斌聽到了“陪睡”、“服務德國鬼子”等等字眼,組合在一塊無非就是這些女人當初在德國占領此地時,陪德軍士兵睡過...
這荒誕的一幕對陳斌的倫理三觀造成了不小的沖擊。
想到剛剛還在和自己舌吻的女人之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過床,本能的,陳斌感到惡心。可想想占領區的情況,尤其是德軍后期的物資供給...
連德軍自身的后勤都開始吃力的時候,這些占領區的民眾生存條件哪里能好?
尤其是這些女人,除了出賣自己的肉體換取賴以生存的食糧,她們還能怎么做?當然,這里面也未必沒有她們愛慕虛榮,攀附德國士兵的可能...
以及這些所謂的荷蘭抵抗軍,在他們攻擊宗鎮的時候,也沒見他們出什么力。結果宗鎮打下了,這幫人收拾起自己人來倒是積極的很...
復雜的想法,難辨是非的局面讓陳斌的臉色很難看。
“好了,別想了,難道你真對那女人動了感情?這是他們自己內部的事情,走吧,英軍第二禁衛裝甲師要到了,我們去看一下!”
沉默地點點頭,陳斌和溫特斯一塊與英軍的裝甲部隊匯合。
和他們入城時一樣,英軍裝甲部隊同樣受到了居民們的熱烈歡迎。甚至還有些美貌的女士,干脆被邀請登上了英軍的坦克...
真是天知道美式的謝爾曼饅頭上為什么能坐下四個妞?明明那么小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