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從腰間拔出鏡花水月,近乎凝成實質的雷屬性查克拉從掌心涌出,為其披上了一層雷電外衣。
彌音那邊的戰斗還未結束,他還不能退。
只能硬著頭皮,以己之短攻彼之長,進行白刃戰。
五米距離,瞬息而過。
‘鐺!’
長刀與短刃相撞,實際卻是雷與風的對決。
一時間刀光四起,風雷交響,似乎連空間都被劃破。
‘叮!’‘鐺!’‘锃!’……
伴隨陣陣金鐵交擊之聲,兩道身影不斷交錯。
一連對拼數十記,依舊難分上下。
但得益于兩倍于輝夜休的年齡,旗木朔茂在單一查克拉性質與形態變化上的造詣要比對方深不少。
第三十五次短兵相接,附著著風屬性查克拉短刃終于將鏡花水月體表的雷電外衣擊潰,技高一籌。
隨后,破開鏡花水月的阻擋,對準目標的脖頸,呼嘯而去。
在鏡花水月體表的雷霆外衣將散未散之際,輝夜休就已預見了結果。
索性放棄防御,果斷改為單手持刀,空置的手掌四指并攏。
伴隨著千只鷹隼嘶吼的嗡鳴響起,藍白雷霆從輝夜休左掌涌出,將整只小臂覆蓋。
隨后,向前一步,以掌作刀,斜劈而上。
‘三代雷影的地獄突刺……不,不對!’
‘穿刺能力不如,但切割能力要遠遠超出。’
感受到胸口處傳來的死亡威脅,旗木朔茂眼神一凝,終究選擇了收回半個身形。
用短刃與對方的脖頸來了個親密接觸之后,便立刻抽身而退。
即便如此,胸口依舊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一擊不中,輝夜休沒有選擇追擊,而是幾個跳躍返回到冰牢身前。
在他落地的瞬間,一條血線突然在脖頸之上綻放,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染濕了衣襟。
見狀,旗木朔茂臉上不見任何欣喜,反而愈發凝重。
剛才那一刀應該已經將對方的頸動脈和氣管完全切斷了才對,不可能只造成這種程度的傷口。
而且刀刃傳來的手感也不正常。
不像是血肉之軀的觸感,反而像砍在了一塊千錘百煉的精鐵之上。
‘難道對方覺醒了尸骨脈?’
再難聯想到對方姓氏,旗木朔茂心中一沉。
但也不對啊。
他以前并非沒有砍過尸骨脈的覺醒者。
那群家伙的體質雖強,但也沒達到這種變態的程度。
仔細分析一番,旗木朔茂心頭的疑云愈加濃厚。
收回鏡花水月,輝夜休掌心涌出淡綠色的查克拉,往自己脖頸一抹。
上面的傷痕便轉瞬消失不見,好似從未存在過一般。
“在與我交手的對手當中,刀術方面無人能及你左右,”
瞥了一眼對方胸口上那道傷口,輝夜休嘴角微翹:“我輝夜休愿稱你為最強!”
沒有在乎對方明面上夸贊自己,實際上抬高他自己的話語,旗木朔茂沉聲問道:“你那是什么能力?”
輝夜休顧左言他,滿懷惡趣味道:“有人用這一招斬斷了從天空劈落的雷霆,因而將其命名為——雷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