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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又說回來,若此事是我促成的,而不是阿偉,那么沐惜春對我的愛也勢必會更加深一分。
我站在一旁既窩火又無奈,想轉身離開病房,又覺得這樣做顯得太過小氣,終于還是不尷不尬的立在了原地。
阿偉依舊是雙手攥著沐惜春的手,青紫的臉上滿是柔情,似乎立在一旁的我,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存在。
“說來慚愧!”見阿偉講述完,站在一旁的那個警察終于忍不住開口。
“我們雖然一直在努力的跟進此案,但卻沒有找到正確偵破方向,從而讓案情耽誤了這么長時。許先生的私自調查雖然有些不合理法,但卻幫了我們大忙。沐總請放心,我們已經對許先生的那份錄音證據做了取樣調查和對死者家屬的傳喚取證,證據是真實有效的。”
“我們已經申請了逮捕令,此刻我的同事已經去執行對孫長河的抓捕任務,想必很快就會傳來消息。貴公司蒙受的不白之冤相信很快就會得以洗清。”
果然,這個警察所料不差,消息在一個小時之后就傳了回來,只是結果卻有些不盡人意。
孫長河大概在昨夜幾個手下失敗回返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已然敗露,早已逃之夭夭。雖然今早警察對孫長河進行了摸底排查直撲老巢,結果卻撲了個空,就連昨夜那幾個手下,也沒有照到面。
雖然我們公司的危機很快就可以解除,孫長河也被警方通緝,但只要孫長河一天沒被抓捕歸案,我們就永遠無法得知其幕后主使到底是何人。
這種感覺就像你明知道有人在暗處對你虎視眈眈,隨時都有可能趁你不備暴起傷人,但是你卻不知道他在哪里何時會出手。難免不會讓人有種被獵人盯上了的獵物的感覺,這次是買人性命,天知道下次又會是什么把戲。
警方在當天下午就召開了案情發布會,對社會公報了案情結果。
作為受害者一方,由我出席了警方的案情通報。本來作為公司總裁的沐惜春出席比較合適,或者建筑公司的負責人阿偉出席會更加合適。
但他們一個重傷不起,一個要陪同照顧。這個擔子自然就落在了我這個助理頭上。
通報會上來了很多的媒體,但唯獨不見那些時日對我們別追堵截的那幾張面孔,顯然他們當人槍手的事實此刻已然昭然若揭,既然真相已浮出水面,他們作為槍手的作用已然失去,自然不會在來這里聽什么案情通報,真相是什么他們又怎能不知?。
當然警方選擇性的忽略了破案的過程,想來他們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其實案子得以告破幾乎和他們毫無關系,顯得他們官府無能。要讓民眾對公安系統報以信任這點還是很有必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