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兒喝得酩酊大醉,一個通宵都沒有回宰相府,扯著劉寄奴這個未來結束東晉、開啟南北朝亂世的皇帝說了許多話,用自己少的可憐的歷史知識告訴他如何在亂世中稱霸,如何防止恒升和司馬道子的反叛,后來劉寄奴被他灌得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天欲放曉,蛋兒感覺有些頭重腳輕,想起答應了魏藤今日送他回家,反正這里也沒有什么東西令他放不下了,便趁著劉寄奴還在昏睡,騎上他的馬往城東跑去。
城東荒原下,魏藤早已牽著兩匹快馬在等他,他懷里脹鼓鼓的,看來果真是偷了瑯琊王房里的字畫。,便揶揄他道:“好你個魏藤,你爹是爬出所副所長,你竟然干起了偷畫的行當,你到底偷了好多字畫?”
魏藤見了他,眼睛頓時一亮,跑上前呵呵笑道:“蛋兒你說笑了,讀書人偷畫不算偷,我只是在王爺的書房里順手拿了四幅而已!”
娘的,四幅而已?你知不知道顧、王的一幅字畫都可以賣到兩千萬?這四幅不就是將近八千萬嗎?可不能讓這小子這樣發財,蛋兒邪惡一笑:“見者有份,分我兩幅。”
魏藤頓時抱緊胸口道:“謝蛋兒,你來來回回跑了那么多趟,肯定比我搞的還要多,你就放過我吧!”
“那今天不回去了!”蛋兒說著就要回頭,嚇得魏藤趕緊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又笑道:“一幅可以么?”
“兩幅,沒有討價還價的!”蛋兒強硬道,平日總是老子被你欺負,今日不好好敲詐你一番怎么對得住老子。
魏藤無奈,只得從懷里摸出字畫,分給了蛋兒一半,二人這才上了馬。
“蛋兒你知道嗎?昨夜恒府的洞房里鬧了一個通宵。”魏藤突然說道。
你個狗日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老子心情剛剛恢復了一下平靜,你竟然又提司馬慧茹與人洞房的事!蛋兒白他一眼:“傷心的事莫要再提,他恒升能鬧一個通宵,那是他的本事。”
魏藤嬉笑道:“蛋兒同學你莫誤會啊,我不是故意要傷你心的,據說那聲音并不是**歡叫,而是恒升的慘叫,是恒升鬼哭狼嚎的叫了一個通宵,隱隱約約聽到的好像是說,不可能的,老子不可能不行的,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廢了?”
什么意思?莫非是那恒升不行?蛋兒疑惑問道:“你說清楚一點,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魏藤皺眉道:“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問了一下以前的舊友,路他們說,今日天還未亮,便見到許多男科圣手去了太子洗馬府,據說是給恒升看病,最后的結果卻是一個個搖頭喪氣的走出來,都說沒救了沒救了。”
“男科圣手?莫非是恒升那方面不行?”蛋兒心里突然生起一種幸災樂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