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御醫輪番把脈,均搖頭找不到病因,必須等溫苒醒來,才能確定。
溫苒裝暈,房中情況她聽得清清楚楚,御醫肯定查不出問題,因為她根本就沒病。
君烈怒視坐在一旁整理發髻的李素蕓,讓御醫全部出去跪著等溫苒醒來,再行把脈醫治。
御醫出去之后,君烈讓太后身邊的奴婢翠湖也一同出去。
隨后君烈將房門關上,關門前目光凌厲的看了一眼林夙言。
“母后,此事是否與你有關?”君烈坐到李素蕓身邊,異常冷靜的,用只有二人才聽得到的聲音問道。
好端端的人,他不認為會突然生病,還病得這么古怪。
李素蕓怒視君烈,說道:“我被她壓在地上打,你關心的不是我,卻是她?”
君烈冷笑。
“母后不聽朕之言,一意孤行,是覺得血緣關系可勝過一切?”
“你在威脅我?”李素蕓起身,俯視君烈。
“溫苒是朕的女人,朕能動她,別人不行,包括母后你。”
君烈一字一句的說完,李素蕓身子一個不穩,癱坐在了椅子上。
“烈兒,母后是為了你啊,這江山……”
“母后,這江山之事,不是您該費心的,只要朕夠用心,這一輩子拿不到那東西又如何?”
聽到君烈決心不可摧毀,李素蕓知道多說無益。
“既然君上心有定奪,那我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愿你我母子情分能夠依舊。”
“血溶于水,母后與朕,不會生份。”君烈說道,依舊臉上沒有表情。
李素蕓嘆了一口氣,望向床上小臉慘白的人,悠悠開口。
“此事確實不是我做的,派翠湖跟蹤那天,你也是知道的。”
君烈皺起了眉頭,李素蕓從不會對他撒謊,所以他相信李素蕓不是此事的主謀。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溫苒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是真的病了?還是中毒?亦或是其它。
他們之間的對話,溫苒聽得一清二楚,從中也得知了一些沒多大用處的東西。
大約在李素蕓離開后的兩炷香時間,溫苒緩緩睜開了眼睛,最先進入眼簾的是君烈的大臉。
他單手托腮,手肘撐在床沿上閉目,額頭上做了簡單的處理,傷口已經結痂。
溫苒第一次發覺,君烈長得也是很帥的,可惜為人不行,是一個渣男。
想到這里,溫苒猛的坐了起來。
因她動作太大,君烈受到了驚嚇,立刻站了起來,握緊拳頭。
當他看清是溫苒醒了時,一臉兇相瞬間變成溫和的笑臉。
“你醒了?御醫還在外面等著給你把脈呢。”
說到御醫,他們是真寶氣,跪得膝蓋都麻木了。
君烈一聲令下,御醫顧不得雙腿麻木,搖搖晃晃的跑到床邊,又繼續跪下。
溫苒見此皺起了眉頭,開口大罵。
“君烈,你是咒我死嗎?”
“沒……沒有啊,我怎么會咒你死呢?你死了我還怎么得到你?”君烈立刻解釋,完全不知道溫苒此話從何說起。
“是朕哪兒做得不好嗎?朕可以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