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男人全殺了,看你怎么找。”君烈挑眉,得意的說道。
“那我就找女人!”
“那我把他們全殺了,就剩你和我。”
溫苒氣急敗壞的,站起身。
真是怕了君烈的瘋狂想法。
因為君烈會見男人的事情,他決定前往異國,并命令暗衛將信息送到君祁手中,用最快的速度,對異國結束整頓。
找了一個領略異國風情的借口,君烈領著溫苒就上了前往異國的馬車。
此時的天氣即將入夏,溫苒盡量穿得涼快,但君烈卻不喜歡,拿著薄薄的斗篷給她披上。
“穿得這么少,感冒了怎么辦?”
“是你見不得我穿得少吧,找什么爛借口!”溫苒惱火的把斗篷解下。
從梧桐鎮到異國,正常大約四五天的路程。
溫苒一路上肯定少不了折騰,所以最少也得七八天才會到。
馬車上,溫苒問道:“你的那把琴,是不是跟梧桐鎮有關系。”
君烈一愣,反問:“那你呢?你到底是誰?還和梧桐鎮有關系嗎?”
溫苒愕然,面對不好好回答問題的人,她隨即一拳打在君烈的胸口上。
君烈猛的咳嗽了幾聲,捂著胸口,說道:“最毒婦人心。”
“我是誰你都不清楚,你還敢覬覦我?不怕我有毒,毒死你?”
君烈卻露出風流的笑容。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讓你鬼!”溫苒半起身子,揮著拳頭,不分輕重的砸在君烈身上。
“看你還鬼不鬼!看你還花不花!”
“不了不了,我可怕你了。”君烈求饒,可語氣充滿了戲謔。
果不其然,他趁著溫苒注意力分散,抓住她的雙手,將她擁入懷中。
“我只做你的癡情鬼。”
君烈像是說慣了甜言蜜語一樣,說話間,充滿了令人心動的渴望。
他側身將溫苒禁錮,抓住她的雙手。
吳頌趕著馬車聽到二人的吵鬧,拿出棉花塞住了耳朵。
“下去,這可是在馬車上,你給我下去。”溫苒壓低了聲音怒吼道。
君烈的膽子也太大了,坐在馬車上,他還想著開車。
“放心,吳頌聽不見,我們動靜小一點。”
溫苒心里一萬個不愿意。
啊!為什么這個狗男人這么饑渴。
“我不要,我拒絕。”
“拒絕無效。”君烈冷笑,俯下身子。
那簌簌落葉傳出淅索聲,路邊嬌艷的花被風吹得彎下了腰,花瓣碰撞到石頭,溢出一絲花蜜,緩緩滴落,在干涸的土壤上,留下一道美麗身影。
猛然間,君烈看到溫苒脖子處有個藍色的東西,他定睛一看,只是個吊墜。
而荒蕪的野原會在春天里,開出一朵朵粉色小花,伴隨著露水蓬勃生長,而秋天里它們散發著勾人心魄的芬芳,讓那尋路的小兔子迷了路,只能上躥下跳的無數次往返,直到累得趴在地上。
經歷了一次的感覺又出現了,無力感令溫苒只能勉強保持大腦清醒,卻無力反抗。
有一種迫切的希望,在心中發芽生長。
在無數次重復之中,她陷入了迷離。
夜幕降臨,馬車停在了一個簡易的客棧前。
君烈將昏睡的溫苒抱下馬車,在伙計的帶領下,將溫苒放在了上等房的大床上。
吳頌睡在隔壁的普通房里。
客棧的生意主要來源于,過路遠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