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劍,并不是沒有一點用。
而是徐朗在改變劍氣,他想要知道,究竟劍氣達到什么地步,可以破開姜鐵山的防御。
只要多來幾次,徐朗便可以知道。
刷——
徐朗又是動了。
姜鐵山剛猛霸道,速度也極快。
出招大開大合。
但是,徐朗輕盈,如同一片樹葉,隨風起舞。
哪怕姜鐵山追上徐朗,一拳打落,徐朗借助這力量,直接后退,便是可以卸掉大部分力量。
所以,姜鐵山無比郁悶,這有力氣根本無處可使。
“徐朗,是個男人,就正面出手,這跑來跑去有什么意思?”姜鐵山罵道。
“來。”徐朗徹底有把握了。
徐朗再次動了。
隨后,徐朗又是動了之前那一招。
在半空當中,徐朗卸掉姜鐵山的攻擊,然后,再次一個轉身,從姜鐵山背后劃落一劍。
可以看見,這一次,依然是大片的火星四濺。
“哎!”
“又是這一招!”
“這一招,對姜鐵山根本沒有用處!”
截天教眾人又是有些失望。
不過,就在此時,有人驚呼一聲:“快看,姜鐵山流血了!”
眾人急忙看過去,果然,發現姜鐵山堅不可摧的背部,有一道血跡流出。
姜鐵山也是覺得不可思議,本能右手一抹,果然是流血了。
而眾人可以看見,在姜鐵山背部留下一道細長的劍痕。
破防了!
截天教都是眼眸一亮。
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徐朗有機會戰勝姜鐵山?
“你怎么做到的?”姜鐵山不敢置信。
他堂堂體術大宗師,居然會被一個劍氣宗師傷到?
這說出去誰敢相信?
“劍氣!”徐朗舉起了天子寶劍,可以看見,上面的劍氣,變得無比纖細。此時,就如同一層薄紗一般。
“你確實是體術大宗師,防御驚人,但是,還沒有達到無敵的地步,只要我的劍氣足夠鋒利足夠纖細,便可以無孔不入。”
在觀戰席。
司徒靜一直在給王成管事解釋。
聞言,王成管事也是高興。
“不愧是我的弟子!沒有給我們后山祖祠丟臉!”
李牧無奈一笑。
后山祖祠有臉面嗎?
不過,李牧不得不承認,徐朗表現不錯。
“司徒靜,雖然徐朗劍氣不如你厲害,你劍氣縱橫,可達百丈,而徐朗不過數丈,但是徐朗日夜苦修,這對劍氣的控制,遠比你精準!你不可大意!”李牧勉勵一番。
“是。”司徒靜點頭。
高臺之上。
項陽也是開口:“一個劍氣宗師,可以逼迫一個體術大宗師,這個徐朗有些意思!”
項康問道:“大哥,你想要讓他加入歷練?”
項陽回答:“目前為止,還不夠資格。除非他還有其他手段。”
項康點頭:“是。”
“哈哈!徐朗不錯!”那陳姓太上長老等人也是淡淡一笑,他還有意無意看向姜玉堂。
姜玉堂悠悠然來了一句:“為何這個徐朗不拜入諸位門下?”
頓時,那陳姓太上長老等又是自閉了。
這殺人誅心啊!
直接往傷口撒鹽!
他們也想收徒,但是,人家看不上!
難受!
比斗臺上。
“再來!”姜鐵山沉聲開口。
“看劍!”徐朗點頭。
隨后,徐朗和姜鐵山開始了激戰。
姜鐵山越來越著急,這露出的破綻越來越多,而徐朗越來越自信,出劍越來越精準,姜鐵山被徐朗一劍又一劍,破開了肉身。
幾十回合之后,姜鐵山上本身已經留下幾十道如同發絲一般的劍痕,不斷有鮮血滲透出來。
“姜鐵山,你再不出底牌,你就沒有機會了。”徐朗提醒道。
“好。”姜鐵山也知道:“那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血咒到了何種地步!”
吼——
只聽見姜鐵山怒吼一聲,他全身熱血沸騰,以姜鐵山為中心,形成了一個血色囚籠,籠罩了整個比斗臺,將他和徐朗全部包裹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