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博得她的好感,指不定得她美言幾句,此事成功概率更大。
思及此,長生深深吸了口氣,昂首挺胸,擲地有聲:“我與你比!”
人群頓時鼓掌喝彩,為新一輪的樂子而歡呼不已。
長生走到另一缸酒旁,帥氣地拍開泥封,清澈的酒液將她那一臉不服清晰倒映,她揚起鼻孔,問對面道:“何時開始?”
瑄瑤聳聳眉毛,就要揭開泥封,小二早屁顛顛地趕過來為她代勞,濃郁的酒香隨著泥封一起,香飄四溢。
瑄瑤享受地聞了聞,胸有成竹地笑道:“立刻。”
言畢,她雙臂按住缸沿,整個人倒立起來,頭埋進酒缸里,就開始咕嚕嚕大喝起來。
“好!好!”
瞬時,滿堂喝彩,全酒樓的食客,漸漸聚攏過來,將二人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皆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長生亦是目瞪口呆,這女子難道是酒鬼附身嗎?
她硬著頭皮,照了照酒液,終是將眼一閉,把心一橫,扶著缸沿,就要將腦袋鉆入酒缸。
誰知臉卻被什么擋住,往前伸了半天也觸碰不到冰涼的酒液。
長生睜眼一看,便見一只玉雕般的手托在她面前。
她別過臉,斜眼向上瞧去,秦幽揚起俊逸的笑容,和藹可親地注視著她,看得她渾身發毛。
長生挺直腰板,退開一步:“你干嘛?”
秦幽輕啟丹唇,笑得云淡風輕:“我替你。”
“什么?”
長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不正經大仙,居然主動相助,不對,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長生防備地盯著他:“想讓我求你,門兒都沒有?”
秦幽被她這副驚弓之鳥的警覺樣兒逗笑了,他道:“我只是想嘗嘗這酒的滋味而已。”
長生不語,將信將疑。
秦幽繼續笑道:“且,不忍看你酒入飽腹,爆破而亡,你知道我最見不得這些污穢之物。”
“呃……”
長生語塞,定定看著他,這樣說,倒是可信,如果她被撐破肚皮,場面一定很好看。
瑄瑤雖然撲在酒中,卻留了一半心神在酒缸外,聞言早將腦袋探出酒缸,身形一翻,坐到了缸沿上。
她抹了一把唇邊的酒漬,望著糾纏不清的兩人,打趣道:“怎么,你還找了幫手?”
長生看向她,期期艾艾,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與秦幽的關系。
倒是秦幽泰然自若,折扇輕搖,笑如朗月:“在下觀摩這位姑娘的神情,恐不擅飲酒,為避免悲劇發生,自告奮勇,替她斗酒。”
瑄瑤笑了:“怪了,那你直接幫她付賬得了,為何替她擋酒?”
秦幽亦笑道:“不瞞瑄瑤小姐,在下亦是好酒之人,今見小姐風采,亦希望借酒得緣,結識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