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安撫好綠珠,裴瑾瑜很快回到云遠的住處。
“云公子。”
“裴公子你來了。正好,免得我再去早你。”云遠笑瞇瞇的。
裴瑾瑜點頭:“綠珠都告訴我了。你這是遇到危險了?有什么需要在下幫忙的盡管開口。”一臉大義凜然。
云遠:“不知裴公子武道幾品?”
裴瑾瑜一愣:“武道幾品?這,我還真不懂。”眼珠一轉,她問,“我家護院是幾品,云公子又是幾品?”
“你家護院不入品。”云遠道,他自己的底細卻沒有透露。
“能否詳細說說?”難得遇到一個了解的人,裴瑾瑜忙不迭的問。
云遠搖頭:“抱歉,我急著趕路。”
裴瑾瑜不由大失所望。
云遠忽然又道:“看得出裴公子也是高手,云某還真希望你能幫忙。”
裴瑾瑜一愣,你還真當真了?不過話說出口就不能反悔,只好硬著頭皮接道:“但講無妨。”
一塊刻著三足金烏的烏木牌突兀地出現在眼前。
“在下靖夜司云深。裴瑾瑜,現云某征調你為本官臨時護衛,隨本官前往留仙山一行。”
一臉官威,比趙元吉那位縣太爺還要威嚴十倍。
裴瑾瑜心中一凜:“是!”
靖夜司原主的腦子里有相關記憶,似乎是比上輩子的詔獄、東西廠、錦衣衛混合體還神秘兇殘的機構,有些像后世的特殊事務調查局與國-安的綜合體。
據說靖夜司的人個個精明強干,能以一頂百,沒有他們解決不了的難題與疑案。
只是這個機構很神秘,極少顯露人前。
至少原主長到十九歲,就從沒見過一個活的。
然而,此刻卻要被大名鼎鼎神秘異常的靖夜司征調!
“這次離開,三日即返,無須擔心賞寶會。”
云遠見她面露擔心,以為她怕參加不了賞寶會,出言解釋。
裴瑾瑜心中不安可不是為了賞寶會。
不知這位主兒要干什么大事,以自身的武力值當炮灰當盾牌夠不夠份量,擋不擋得住啊。
明明有高高手保護,為何還要自己出面?是掩人耳目聲東擊西還是引蛇出洞?
是的,她始終認為對方有超級大高手隱身保護,很怕自己這個明面上的炮灰真成了炮灰。
重生的日子還沒過夠呢。
云遠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并未出言安撫,而是道:“你也要改頭換面。”
是啊,這么美的一張臉到哪里都是焦點,過于引人矚目,無疑同云遠想低調出城進山的想法迥異。
裴瑾瑜點點頭,回房不僅換了身粗布衣裙,還拿起脂粉給自己換了頭。
再次看到裴瑾瑜,云遠不掩吃驚之色,眼前是個面色微黃容貌普通至極的山里丫頭。
“哥哥。”裴瑾瑜局促的喊了一聲,“咱們這就回家吧。”
云遠滿意的點點頭:“妙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