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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馬司里突然發生了一起命案,對衙門上下的影響還是相當大的。
不過這些人是不敢阻攔錦衣衛的,尤其是在陸縝亮明自己身份后,守在那里的人只能快一步趕進去報信,卻連擋都不敢擋一下。至于個中緣由,這一來自然是陸縝的身份擺在這兒,無論是以前的兵部侍郎還是現在的錦衣衛指揮使都不是一個小小的兵馬司敢失禮的;而來則是因為他們有些心虛。因為這人與錦衣衛在偵辦的案子大有關聯,現在突然死在了他們手里,兵馬司上下自然擔心錦衣衛會接機發作了。
所以當南城兵馬司的指揮使趙乾出迎看到陸縝后,差點都要單膝下跪行下屬之禮了。好在陸縝的反應夠快,才上前一步將他扶住了:“趙大人不必如此……對了,那死者現在何處?可有移動么?”事情嚴重,他已顧不上寒暄了。
對方也明白這一點,也沒有多說什么,當即就親自帶路,引了陸縝他們來到了兇案現場。那是位于二堂的一處偏廳,算是平日里招待客人的所在,一到門前,就可看到一條身影直挺挺地坐在邊上椅子里,脖子處赫然刺著一把鋼刀,將他整個人都給釘在了椅背之上。
果然就跟報信者所說的那樣,他的死確實遠比前兩個死者要簡單得多。要不是確認這幾起案子有所關聯,他都要認為這是另一個兇手所為了。
“這兵馬司里人來人往的,居然就被兇手輕易殺了人證么?”陸縝皺著眉頭輕輕說了一句。
趙乾聞言便是一陣惶恐:“下官知罪,這兵馬司里的防衛確實不夠嚴謹,居然就讓賊人得了手……”可是誰能想到會有人膽大到在兵馬司里行兇殺人啊!
“你怎么看?”陸縝回頭看了一眼湯廉道。
湯廉和他一樣并沒有急著進廳,而是站在門口瞇眼端詳了一陣,聽到這話才道:“若卑職所料不錯,兇手應該就是站在門前突然飛出一刀,把人釘殺在椅子上的。這一刀速度極快,又或是對方沒有提防,反正他連躲閃的動作都沒能做出來,就已被釘殺在椅子上了。”
陸縝點點頭,這才走進了門,來到尸體跟前仔細看了一陣,才道:“你的判斷應該沒有大錯,此人確實是在全無掙扎的情況下被殺的。你們說說,他為何會全無防范?倘若有人突然在你面前亮刀,你會毫無反應么?”
“以卑職看來,要么就是因為兇手是死者的熟人,要么兇手是可以讓死者放心之人,比如說這兵馬司里的官吏公差。”湯廉微一思索便道出了自己的判斷。他這么一說,趙乾等兵馬司里的人可就更感慌張了:“這……這怎么可能?大人這是在懷疑我們監守自盜么?”
“這確實是最合理的解釋了。”陸縝卻不理會對方的喊冤,只是道:“趙大人何不召集兵馬司上下人等,看看有沒有少了什么人。若真如我們所說,是這里的人出手行兇,說不定那兇手在心虛下已經不在衙門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