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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一直在孟庭月跟前說話,落實二人確實有意偷取會試考題,并有意將這一切往錦衣衛身上引的,正是曾經的徐珵,如今的徐有貞。
話說自從去年他成為第一個站出來提出廢立太子后,徐有貞在官場里的處境可是大有好轉,雖然如今還是禮部郎中,卻已深得天子信重,不日就要高升。這一次的會試他所以能成為考官之一,正是天子親點,其目的當然是為了讓他多一些資歷和功勞,從而好更進一步了。
不過對此時的他來說,什么監考會試的資歷都比不得能借此機會把錦衣衛,尤其是陸縝拉進偷看泄露考題的旋窩中來得重要。因為這么一來,不但能消多年來的心頭之恨——當初的事情他可還記得清清楚楚呢,正是陸縝突然跳出來橫加指責和反對,才讓自己淪為滿朝官員的笑柄,差點連官都做不下去——而且還能大大地增加自己在文官集團里的威信,為將來的仕途打好根基。
因為他早看出來了,最近錦衣衛鋒頭正健,朝中百官雖然很想遏制他們,卻又無可奈何。要是自己在此事上出了力,從而真個借天子的力量壓住了錦衣衛,自己在朝中的名聲和地位必然會得到極大的增加。
何況,他還有另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藏在心里,就更需要他把這罪名坐實到錦衣衛,尤其是陸縝的頭上了。
所以面對姚干的憤怒反駁,他并沒有半點的慌亂,反而冷笑地看著對方:“你們兩人是人贓并獲的,難道這還能有假?我說的也都是事實,以你二人的身份,還不至于有膽子干出偷竊考題的事情來,只有身居高位者,才有這手段,也有這膽子干出此等事來!”
孟庭月深以為然地點下頭去:“徐大人說的是,此事確實應該另有主謀,你二人還是老老實實地把主使之人交代出來吧,這樣老夫還能在陛下面前為你辯解幾句。若不然,如此重罪之下,你即便不死,這輩子也就完了。”
“我……”聽他們說得如此嚴重,魏承墨頓時就有些慌了。他是真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般模樣,本來他是來查泄露考題一事的,結果反被人認作了偷題的罪人,這卻如何是好?
看出他心中的彷徨,徐有貞也適時開口道:“魏大人,你我都是朝中同僚,可不同于其他人,只要你是有苦衷的,我們是一定會幫你說話的。想必你是受了什么人的蒙蔽或威脅,才會一時糊涂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吧?是不是錦衣衛的人拿了你的把柄,才要挾你來偷考題?”
這已算是誘供了,姚干急得面色大變,叫道:“你們這是在誣陷我錦衣衛了!魏大人,你可萬不能上了他們的當哪!”
他的話才剛出口,身邊的魏承墨卻已低頭說道:“你……你們說的不錯,下官正是迫于無奈,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說話間,已不敢再看姚干,卻是真順著徐有貞的意思把事情推到了錦衣衛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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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被叫出去吃飯了,所以只能遲到一個小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