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翠云閣的事情已經傳開了,這街井流言可以將他唾死...他要出現在街頭,恐怕有許多女粉要他問簽名...
傅一航怎么倒反像在做賊,翻身下馬,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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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去小酒館打些酒找李諾一。
為了不引人注目,悄悄牽著馬從后巷過去,巷子地面長滿青苔,傅一航小心走著,老舊的燈籠散發著昏暗的光線,老遠就看到小酒館家門外的酒旗...
天已經徹底暗下來,小酒館內燈火通明,還是照常五張小桌,擦的發亮,擺放著筷桶,瓷碗,小碟。
掌柜的勾著腰,搬來一個小板凳坐下,眼神渾濁沒什么神色,遠遠地看著深巷里的青石小路。
傅一航牽馬進草棚,繼而來到店家門口,敲了敲門板。
掌柜的聽到聲響,這才緩過神來,抬頭起身面帶疲倦的笑容,連忙抬開腳邊的板凳:
“喲~公子幾日不見,還是老樣子?”
“嗯。”
傅一航抬手拍了拍身上的雪,將酒葫蘆遞給他,掌柜走進后坊給他灌滿酒。左右打量了一下這間小屋,發現桌上板凳倒放著,碟子里空空的,明顯是沒開張,這是咋回事?
“掌柜的,今日沒做生意?”
掌柜的佝僂著腰,提著酒葫蘆顫顫巍巍走出來,臉上仍帶著笑意,搖搖頭:“唉...最近家里有點事,本來今天不打算開門的,隔壁的錢老李是個酒蟲子,跑上門問緣故,順帶說起公子早上的時候,在門口等了半天,我這老家伙哪能忘記這茬啊...公子請諒解啊。”
傅一航點點頭,知道了緣由,笑笑道:
“所以您在這等了我一宿?”
“嗐.....”掌柜的輕嘆一聲,把酒葫蘆放桌上,彎腰擺放好凳子,面帶和藹“公子愛喝咱家的馬上行,不是自己過來就是讓下人來帶點。愿意在門口等上老翁半天,是欣賞我這手藝人...我豈能讓您白等。”
“京城小酒館不止一家,若是旁人等半個時辰興許不來了,你怎么知道我還會來?”
掌柜的走到柜臺前,敲起了算盤:“我老翁開了一輩子酒館,什么市井流氓、痞子、無賴我沒遇見過。就連那些喬裝打扮來的親王、諸侯也見過一二。我這人啊就是活的膩歪見識長,以公子的為人,白天尋不著酒喝,晚上也一定會再來一次問清緣由...公子是這里的常客,我豈能讓你白跑一趟。”說話之間,又翻了一頁泛黃的賬薄。
傅一航心里猶豫片刻,拿起酒葫蘆走到門板后的小桌前,將板凳放下坐了下來:“嗯...那勞煩掌柜的上一碟花生粒,我一個人喝酒怪悶的,一起否?”
掌柜的抬頭放下賬本,和藹地點了點頭,在后柜架拿出兩空碗,和一碟花生粒,
放在桌上。
黑街無人行走,萬里長空飄雪。
掌柜的坐上桌前,給傅一航倒上酒,客氣道:“公子喝酒多年,怕是有其他用途吧?我活了半輩子,從沒見過每天喝三斤馬上行的人,真是海量啊。”
“身子差,用酒做藥來喝。”
傅一航拿起酒葫蘆給他倒上一碗,推到他面前。這上了酒桌就不分尊卑,不醉看不到誠意,既然是全京城遠近馳名的好酒,就要喝一個痛快。
掌柜的接過酒碗,上下打量著傅一航,長得真像,湊近了再看。
傅一航放下酒碗輕蹙眉,這老翁瞅著他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這才收回目光,猶猶豫豫道:“啊...就在十年前,遇見過一位姑娘和公子你有幾分相似,聽說是傅王妃,同樣是傾國傾城..后來被一個王爺的兒子給拐走了,去了漠北那邊..”
“那是我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