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朝常年以武興國,民風淳樸。斷不能忍受王侯在這京城之地養虎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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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發生,不管是窮寇、痞子他們都是一條生命,拿著王權草菅人命跟強盜有什么區別!遲早被老百姓唾沫淹死。
蘇白慕想聽聽他的看法,王奕鶴便上前一步,屈身道:
“啟稟皇上,昨夜犬子帶佰衛去馬德莊暗訪,發生里面有內有乾坤,地下設有賭場,洞穴內飼養了數十只東北虎,和棕熊。將虎與人關在一起,以堵人性命取樂,每日的盈利就是滿打滿算..比朝中三品官員的俸祿還多....”
此事早已傳到圣上耳朵里,如今剛整頓好北涼軍隊,國庫衰竭,那些紈绔子弟仗著先輩的基業揮金如土,實在是難消心頭之恨,王奕鶴當場又把過程復述一遍。
曲藝凡氣的青筋直跳,悶哼一聲,沖上去用朝板拍打周良夜:
“你這不自知的東西,老翁我抽死你。”
哎喲——
周良夜被他抽的滿地打滾,叫聲傳遍整個朝堂,其余人想上前勸阻,拉了幾次都被他推開,拗不過這老頑童..只好站在一旁搖頭嘆氣。
蘇慕白輕蹙眉頭,抓起龍案上的折子扔下去,怒聲道:“周良夜!你可知罪?”
聽到龍顏盛怒,周良夜連滾帶爬地跪到臺下,額間不停滲出汗水:
“臣...臣知罪..是臣管教無方..縱容了犬子滋意妄為...還請皇上開恩啊..饒恕老臣...”
蘇慕白抬手重重拍響龍案‘啪’帶著威嚴肅穆:
“開恩?那馬德莊死的人命比你周家的祖譜還多,我就是誅你九族,也是對你網開一面了。”
君無戲言,這可把周良夜嚇的臉色發難,拼命在金殿上磕了幾個響頭,
老淚縱橫道:
“皇上..冤枉啊!那些潑皮賭輸了,還不上銀子,這才簽寫了生死狀的..這是你情我愿的事啊..誰也不虧啊...”
“放你娘的狗屁,你一個做官的倒學起商人來,問問吏部他的官職怎么來的。”
以曲藝凡的脾氣,當場就要拆穿他,絕對不允許朝廷出現老鼠屎。
這時御史大人廖東海眼神微冷,想了想,站出來頷首道:“臣以為不妥,江南行刺一案,周家人護主有功,罪不至死。這馬德莊的潑皮無賴的確是簽了生死狀的,朝廷也應予以承認,還請皇上三思。”
“哼!你縱容王侯濫用職權,包庇他們的罪行,就不怕那些冤死的鬼魂半夜來敲你家門嗎御史大人。”
曲藝凡眉毛一豎,毫不猶豫懟回去,不帶半點寬容。
這周家人當初買/官的渠道是廖東海給的,塞了他不少銀子。本來之前有個窮秀才進京城中了狀元,后來被廖東海偷偷頂替了名額,要是被曲藝凡這個老瘋子發現,非得把他老底揭出來。
廖東海并沒有理會他的咄咄逼人,只是面不改色,禮貌道:“曲夫子言重了,我并沒有徇私舞弊,只是大夏朝歷來‘以武興邦,以理治國’若將臣與無干之人投虎籠,吾尤愿拯前,忠于朝廷用,然潑皮也死不足惜。”
曲藝凡甩了甩衣袖,冷聲一哼,便不再看他:“滿嘴荒唐言!”
言下之意,蘇白慕確實有些為難,這朝中的三代老臣,祖上又有功績,若是就那么殺了,實難服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