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微微笑,琉璃金指甲在他頭上摸了摸:
“你堂哥真是博學多才,這樣的詩篇既然是用來孝母的,我豈能強看了去...沒有這縝密的心思,誰寫的出這樣的詩篇來。”
“是啊...是啊..”
諸多夫人臉色一轉,立馬阿諛奉承起來,吳氏緊接著道:“聽說這次傅世子也來了白雪閣中,不如讓他現場給太后提詩一首..能親眼目睹世子的文采,也不妄此次出行了..”
太后眼眸微微一亮,這話正中她的心思,轉頭看向陸明溪:
“明溪,你堂哥呢,讓他給本宮提一首詩總行吧..”
陸明溪輕輕嚼著葡萄,想了想,若是讓傅一航來做詩篇豈不會露餡,無論如何都丟不起這個人。
他的下巴在太后膝上蹭了蹭,仰起頭嘟起嘴巴“姑媽,詩篇只是京城中的人閑傳下來的,你別聽吳夫人夸夸其談了..”他又看向吳氏,眼中露出寒冷的殺意:“吳夫人,再者堂哥是洛王的嫡子,吳夫人莫要亂了長幼尊卑..”
這眼神加上這番說辭....嚇的吳夫人手中的茶碗直顫抖,臉色變得煞白,話全部哽咽在喉間。
無論哪個朝代,太子、世子無高低之分,傅一航是親王法定的繼承人,擁有至高無上的尊榮,天下為尊,皇權之下,世子只是比太子低一等而已,比那些嬪妃的身份都要高,在場的所有人哪敢多語。
太后見陸明溪臉色僵硬,心想還是給他個臺階下吧,抬手輕言細語道:“明溪年小,嘴皮子不饒人是正常的,在場的諸位女嬪不要往心里去..今日本是祭拜忠塚的,提詩這件事,日后/進宮多的是機會..本宮不急。”
陸明溪起身向諸位行一禮,便不在說話。
除開這一茬,夫人們收好情緒,把剛才的閑話又接著聊了下去..
太后與陸明溪走到觀雪臺上,山上的雪被風吹著,看那銀白色飄過,太后抬手整理了下陸明溪脖上的狐貍圍脖:“你這孩子,剛送你的狐貍毛,就給弄臟了..”
“我..這個..”陸明溪難為情地拿開她的手,冰冷的手扶著紅紅的臉蛋:“剛才貪吃葡萄..沾了些津/液...”
‘噗呲’
太后捂袖掩笑,肌若凝脂,嫵媚無骨入艷三分:“你這孩子,上回問我要葡萄種子,定是替別人要的吧。”
瞧陸明溪這耳根通紅,大概也猜出了三分,太后玉指輕抬,眉間隱然一股秀麗之極:“明溪來宮里住可好,圣上自從聽說陸妃死在宮內,便一直郁郁寡歡,常常起晚朝無心問政事,他嘴上跟我嘮叨你..你跟他小時又是玩伴..”
聽她這么一說,陸明溪心跳的砰砰砰的,特別是被掐的敏感的地方,隱約能感覺到生疼:
“我不去...我還要管理陸家那些個大金庫,我事多著呢..”
太后有趣地盯著他,這陸家有三公六咾分配著,那能出什么差子:
“明溪聽話,你進宮想要什么姑媽都給你買,我那后花園內有吃不完的水晶葡萄,還有西域進貢的金絲猴,怎么樣?心動了嗎?”
看太后那殷勤又慈祥的微笑,不覺身上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這個糖衣炮彈...是想把他拐進去做皇后嗎?
陸明溪心里納悶,就想趕緊離開這里,怎么蘇慕白說完她又念叨..要不要人活了:
“姑媽,我不要了..我..我肚子疼..我去方便一下下..”
“哎”太后抬手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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