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朱孝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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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頂看向遠處。
“再有幾天,這大路上就可以正常走人了。”上官文治心中早已經急不可耐了。
“高麗公路就這一條大的?”
朱孝銘所說的公路便是從新義州南下平壤,再從平壤一路南下漢城,進而一直到達釜山港。
除了這一條公路外,其余的幾乎都是道內自己修建的公路,寬度和長度都很短。
“這還是在帝國的要求下修建的,修了足足十幾年。”徐敬君對高麗國的效率實在不敢恭維。
“要想富,先修路,看來這高麗國內目光長遠的不多見啊!”
“殿下,這句話倒是很有意思,確實路好了,各個方面發展都會快!”徐敬君對修路這事很贊同。
“只有民眾富了,國家才能強盛,如若跟高麗這般不思進取,處處落后于人,遲早要亡國的。”
上官文治看了一眼朱孝銘,他知道這話中不光是對高麗的抨擊,還有一絲影射帝國的意味,所以并沒有敢接話。
而徐敬君不知道是沒有聽出來什么意思,還是故意,“臣十分贊同殿下的話,想要有所作為,必須有一往無前的決心,治國好比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但愿帝國的大臣和資政們能吸取教訓,不要步了高麗的后塵。”
朱孝銘喃喃自語道。
“殿下,您多慮了。”徐敬君平靜道。
“徐愛卿,你覺得帝國在天竺的退讓如何?”
下了房頂,一行人回到屋里。
屋里溫暖的爐火讓朱孝銘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
“殿下,臣不敢妄議國策。”徐敬君還是知道輕重的,再說這種事情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清楚的。
“無妨,這里也沒有外人,隨便聊聊而已。”
此時上官文治只能擠出一絲微笑。
他是軍人,一直秉承不干政的原則。
“殿下,臣認為不妥,至少不應該如此軟弱的退出,即便是帝國現在的實力無法支撐子啊帝國的領地,那也應該體面的退出,這樣會給其余列強一個錯誤的信號,就是帝國在執行撤退政策,只會讓他們得寸進尺。”
“是啊!喪失了在天竺的領地,提過只能退到獅城,已經退無可退。”
“好在殿下于西域打贏了一仗,遏制了敵人的進攻態勢。”徐敬君不露痕跡的拍了一記馬屁。
“只能說是暫時!而且也不是我打的,我只是去前線罷了。英法兩國這幾年在新洲西部的動作也很頻繁啊!”
帝國雖然在新洲經營很多年,但主要在東部和北部,隨后英法兩國在新洲西邊登陸,雙方經過協商,劃定了占領區域,取得了短暫的安寧,只是近些年,兩國一直試圖擴大自己的領域,為此搞了很多小動作。
“總是出了口惡氣。”
一直沒有說話的上官文治此時插嘴道。
對他來說,政治跟自己毫不相干,但是打仗就是分內之事,不論是誰,打了勝仗,都值得自己尊敬。
“只求內閣和資政院不要再退了,再退無數先烈用熱血打下來的江山就沒了。”
朱孝銘有感而發。
中午時分,一隊隊士兵正在軍官的帶領下練習著隊列。
練習隊列是培養提高軍人的服從意識,增強組織紀律觀念的重要手段。
“司令,去偵察的人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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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什么情況?”徐敬君一愣,這才出去一上午,怎么就折返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