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局勢平穩的同時,
平澤城這邊還在處理著城內的尸體。
由于害怕有疫情和城里的房子大多被破壞,第七旅的士兵只能住在城外的軍營。
泰山營組織人員掩埋尸體,抽不著太多人修繕房屋。
朱孝銘在這里渡過了難忘的幾日。他明此時白了一個人的心可以堅如鋼鐵,明白了一群人可以多慘無人道。
這或許就是他來這里的意義,一個人總是在遇到過很多自己不曾見過、不曾想過的東西才能慢慢成長。
隨著漢城到這的火車恢復通車,大量的民眾被運了回來,大軍決定繼續南下。
上官文治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在漢城待不住,執意要跟隨部隊南下。
魏克鎮拗不過他,只能同意,特意讓人找了一輛汽車,并將里面改裝好,讓上官文治能夠躺在里面。
看著還躺在汽車里也要堅持來前線的上官文治,朱孝銘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有些不忍道:“將軍,天氣還是如此寒冷,大可不必啊!”
“軍人當馬革裹尸,這點小傷算不得什么。”上官文治咬著牙就要起來行禮,朱孝銘趕緊將他摁住。
幾個士兵將其抬進了旅部。
副旅長滿玉貴簡單的將第三旅目前的態勢進行了匯報。
上官文治點點頭,并沒有說什么。自己剛到前線,對一切都還陌生,所以現在只能是按部就班,依照前邊的部署繼續行動。
朱孝銘看著屋子外飄下的雪花,憂心忡忡道:“將軍,看來這雪不會太小。”
“司令,大雪行軍諸多不便,我們還是等等吧!”上官文治皺著眉頭道。
朱孝銘頗為無奈,看著滿天的雪花飛舞,很快大地就變得雪白。上一次在雪中的作戰讓朱孝銘心有余悸,現在南下,即便是遭遇叛軍,想要剿滅也是極為困難的。
雪越下越大,阻礙了帝國軍隊的前進,朱孝銘只能焦急地等待大雪停止。朱孝銘帶著侍從來到平澤城南的一個山坡向南方眺望,大地一片寧靜,雪地里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沒有,大地仿佛在此刻失去了活力,萬物都躲了起來。
而這一切在朱孝銘看來都是戰亂惹的禍,他努力向前看去,好像能看見暴亂下高麗人民悲慘的生活和他們期待王師南下解救他們的眼神。
大雪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魏克鎮發來電報詢問能否冒雪前進,朱孝銘回到:行軍尚可,然作戰困難,望天氣略為轉好后再行動。
又過了兩三日,雪勢略小,朱孝銘沒有等待魏克鎮的指示,馬上命令軍隊開拔,進軍天安郡。
風雪中,人馬艱難的前進著。朱孝銘派處士兵幫助熬制大量姜湯沿途分發,讓士兵們御寒。
“將軍,這等惡劣的天氣進軍的話會不會有危險,如果與敵人遭遇,我軍戰斗力還能不能保持?”朱孝銘雖然很想立刻南下剿滅暴亂,但他明白在這等條件下,難以預料帝國軍隊還能不能發揮出應有的戰斗力。
“司令,您多慮了,我軍不能發揮戰斗力,敵人也不能,而且叛軍這種情況下不可能設伏的,他們在野外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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