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進去也對大局沒有什么影響,所以讓他們斗吧!”韓彬道。
蘭爾看著報紙的案情簡介,心里惶惶不安起來。可是,當他轉念一想自己只是弗蘭克雇傭來的,別人應該也不知道弗蘭克找的誰當殺手,所以不會查到自己。
早上,他離開自己的房子,這是他剛剛租下的房子,他終于離開了那個又小又破散發著臭味的房子。蘭爾騎著自行車吹著口哨,看的出他的心情是不錯的。當他在一個小胡同拐彎的時候突然被迎面來的一輛自行車撞倒,他罵罵咧咧地站起來正要扶起自行車,對面的人突然用英語問道:“你是不是蘭爾?”
“是啊。”蘭爾下意識回道。
異變突起,對面的兩人一起撲向蘭爾,背后不知道從哪里冒出的兩個人也撞過來,幾個人瞬間就將蘭爾制服。蘭爾意識到自己完了,自己的剛剛步入正軌的生活結束了。同時他內心卻有一些解脫,畢竟他以前雖然也是個小混混,但也不是什么窮兇極惡之人。當親手殺了人后對他的沖擊是極很大的,無數次從黑夜中醒來的他都失眠了。這一下子讓他放松下來,蘭爾喃喃道: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吳群友到達松江的時候,朱孝銘已經去往扶桑。
吳群友來的目的除了調查三德公司,還有一個就是要了解朱孝銘來這邊到底干什么。而且他以來,陳生寒的案子就出現反復,直至爆出大問題。想來跟太子殿下沒有一點關系說出來沒人會信。
“委員,殿下來的時候一直住在行宮。黃國中的日常中有江南鋼鐵廠,昌盛造紙廠,化潤機械廠。其中除了鋼鐵廠還有些效益,其余倆家的情況都不容樂觀。看得出黃國中勢要把松江現在最難的一面給殿下看。”
愛國黨在松江的局面并不好看,這里一直是民主黨的大本營。幾乎每一屆的民主黨首輔都是從松江走上去的。
愛國黨在松江的主席梁松正在向吳群友匯報著朱孝銘來松江后的動態。吳群友靜靜地聽著他的匯報,沒有任何表情。
黃國中一直在背后不停的搞事情,都能看得出他在民主黨內的地位與日俱增,以后離開松江進京怕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委員,民主黨這些日子的動作太頻繁,我們可打的牌確實不多。”
說完梁松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吳群友,他一直待在松江,對這位從北方重鎮沈州來的內閣委員有一種敬畏,畢竟聽說過這位的手段。
“這些在野黨,總是搞出一些事情,唯恐天下不亂。”吳群友對民主黨搞出的事情很是不滿,言語中充滿了不屑。
“委員,三德公司這件事情有些麻煩啊!登在報紙上的事情我看大多數都有,真要追究起來?”作為愛國黨在松江的主席,三德公司又是愛國黨的大金主,雙方之間的往來十分密切,他自然是擔心會牽扯到自己。
吳群友很清楚他心中想的什么,笑道:“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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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我們要完成切割,不能讓他們影響到我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