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朝暉已經將巴頌包圍了在一個山頭上,巴頌組織了數次突圍都被擋了回來。
巴頌看著士氣低落、疲憊不堪的士兵心中嘆了一口氣,回想自己這么多年的戎馬生涯也算是輝煌過,只是這一次卻是要真的命喪在此了。
遠處,突然傳來了吵鬧聲,不一會,軍官來報,是幾個士兵因為口糧爭執了起來,巴頌又嘆了一口氣。人總是毀在自己的野心上,巴頌走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手槍,看著這把國王賜予的手槍,他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種愧疚感,畢竟數千好男兒被他的一念之差送人了地獄。
彭朝暉正在用餐,副官來報,山上的叛軍打出了白旗。彭朝暉領著一眾軍官急忙出來查看,山上的叛軍已經派舉著白旗的軍官下山來了。叛軍軍官道:“叛軍的頭目巴頌已經自殺身亡,所部全體官兵受其蒙蔽,今日得以反正。”
彭朝暉沒有廢話,讓暹羅第7師師長鄭訓組織受降。很快,山上的士兵高舉著雙手下山來,槍支則被留在山上,第7師上山收繳武器。佛統的部隊聽聞巴頌自殺后頓時四散奔逃,只剩下幾百人惶惶不安的等待著彭朝暉的軍隊的到來。
彭朝暉終于在西歷1906年9月1日進入佛統,在留下了一個團的兵力進行清剿叛軍后,5日,他率領部隊北上,直撲大城。
曼谷城內,朱孝銘正在檢閱張福慶率領的先遣隊,2000人的隊伍雖然不多,卻也能解燃眉之急,不至于在彭朝暉北上后讓南部空虛。高盧人已經在西邊沿海肆意妄為,有了這支部隊,就可以對高盧人進行威懾。
“福慶,其余的部隊能否在近期集合出發?”扶桑的事情也很麻煩。叛軍被剿滅后還需要大軍到各地去穩定人心,恢復秩序。一時間很難集合完畢。這也是為什么很長時間內只有張福慶帶領這兩千人到達這里。
“殿下,徐司令正在努力集結部隊,只是船只上也有困難,需要時間。”張福慶來到曼谷后,便立刻參加了各種會議,在很短的時間內掌握了情況,他很清楚現在暹羅繼續要大軍來穩住。
“但愿彭朝暉能順利的解決大城那邊的叛軍,這樣我們就不用太過擔心了。”大城離曼谷太近,一旦失去控制,難民南下,曼谷好不容易穩定的局面就會瞬間崩潰。
“殿下,只要高盧人不直接派軍來,清邁那邊也是不難解決。”
張福慶表情凝重,現在最擔心的便是高盧人。
“嗯!這也是我擔心的,明日你便率軍向西,到達西海岸然后北上,要傳遞給高盧人一個信息,就是我軍絕對不會放任他們支持叛軍而不管。”
第二日一早,張福慶率軍西進,朱孝銘看著遠去的部隊,回身對國興真道:“只要從扶桑源源不斷找來援軍,獅城的大軍就可以留在當地了。”
這話讓國興真有些尷尬,本來是需要動員在獅城的軍隊,可很多人都不放心,只能由朱孝銘從扶桑調軍。
“哈哈哈!你不要想多了。”看著有些窘迫的國興真,朱孝銘打個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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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沿著坑坑洼洼的道路向西行進,張福慶已經決定先占領西部的港口城市,然后一路北上穩定住沿海一帶。身邊跟著的是曼谷內閣派來的內政副大臣鄭通賢,他的任務就是讓各地官員堅守自己的崗位,恢復如常。
“將軍,毛淡棉現在的情況很復雜,各方勢力糾纏在一起,達信的,當地官員的,好像緬甸那邊也有滲入。”鄭通賢是一名干員,一直在內政部摸排滾打,這一次趁著大亂直接被提拔為副大臣,然后就跟著張福慶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