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失神的摸起火柴想要點燃一顆香煙,卻總也劃不住。許久,失去耐心的趙杰將香煙丟了出去。香煙一直滾到墻角才停下。看著碰壁的香煙,趙杰會讓想起了現在的自己。不就是這個樣子,一頭栽在墻上,再也沒有前進的道路。
在今天之前,自己還期望事情還有回旋的余地,走到這一步已經是徹底沒有了退路。自己絕對不能退讓,一旦退讓,自己這一派在愛國黨內就徹底沒有了生路。
離著大選還有些時間,絕對不能如此坐以待斃。想完,趙杰起身便離開了辦公室。
秘書看著腳步匆忙的趙杰,心中不免緊張起來。趕緊跟上去,“委員,您這是......”
“我有些事情要忙,你不用跟著,讓小張把車開出來。”趙杰并不想有人跟著,隨即吩咐道。
京城西郊,這里已經是連綿的建筑,趙杰的車從城內駛出便一直向西奔馳。趙杰知道自己的前途危如累卵,現在需要找人商議商議,自己心中一團亂麻,怕是不能做出什么正確決定。
車子行駛了很久,終于在一處莊園停下。
趙杰下車后來不及整理便疾步走了進去。
“老兄,我來打擾了。”在外面傳來汽車聲的時候,里面的人便來到大門外。
趙杰看著來人便幾步來到身邊。
“你啊!還是來了。”來人看著趙杰也是大笑。
“唉!”剛落座趙杰便一聲長嘆,“柳兄,早知道當初就該聽兄長的,不然也不會有如此煩惱。”
“哈哈哈!趙老弟,不必如此。誰又能看得如此長遠。”被趙杰稱為柳兄的人是趙杰從政路上的引路人——柳亞之,卻早已經看破俗事,躲在這里享清福。
“這次我是毫無勝算,只能任人宰割了。”
“老弟,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若是你還想在這路上走下去,就不能糾結一時得失。”柳亞之寬慰道。當年他也是遇到類似的情況,他氣憤不過,決定離開。多年以來,他也曾想起如果自己能忍一時,或許就有不同。當然,他不是不喜歡現在的生活,這只是一種假設。趙杰聽了他的話,陷入沉思。
愛國黨的全國大會已經籌備了數月。吳群友一直擔任著籌備委員會主任,這些日子在拜訪完黨內大佬后,他終于可以安心等待大會的召開。
這次大會是提前舉行,本來會在年底,卻因為經濟危機的到來,薛維駿才決定將大會提前,趁著應對方案的頒布,集合起全黨意志,在這關鍵的時候。
愛國黨的全國大會正在召開,趙杰已經是昏昏欲睡。
這是一場跟他毫無關系的大會,這是一次將他打入冷宮的大會,所以他根本就提不起興趣,哪怕一點點東西都沒聽進去。
看著在上面侃侃而談的吳群友和老態盡顯的薛維駿,趙杰心中只是冷笑。尤其是吳群友說到在應對經濟危機上內閣所作所為,趙杰更是心中不忿。其中很多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