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接口道:“混帳東西,老爺怎么會弄錯了呢?老實告訴你,這是新規定!懂么?凡是種咱匡老爺的地的,從今后都得照新規定的數目交租子,如果不交的話,哼,匡老爺說了,那就收回他的地,并且要加倍賠償匡老爺的損失。”
衣衫破爛的中年農奴下跪在地上,向地主苦苦哀求道:“求求老爺您哪,您就行行好吧,發發慈悲,不要再加小人的租子了,求求您了,老爺……”
膘肥體壯的財主眼一翻:“求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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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農奴痛苦流涕:“老爺,你就行行好吧,求您看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您老人家就發發慈悲吧,不要再加小人的租子了,小人,小人給您磕頭了……”跪在地上蹦蹦只磕頭。
農奴妻子,白發蒼蒼的老母,也相繼跪在財主面前,扯住財主衣襟,苦苦哀求:”老爺,你就發發慈悲吧,行行好吧,可憐可憐我們吧……”
財主瞪眼道:“老爺我可憐你們,那誰來可憐老爺我呢?”
農奴抬起頭,鮮血從磕破的地方流淌下來:“求求老爺您,給小人全家一條活路吧,老爺……”
財主冷笑道:“哼,求老爺我給你們一條活路,不如去求衛左庶長大人給老爺我一條活路!”
農奴全家面面相覷,茫然不知其意。
財主咬牙切齒:“衛鞅斷老爺我的活路,老爺我就得從你們身上找條活路,不然老爺我怎么活啊?你們說是不是啊?”
農奴全家大驚失色,嚎啕不已。
農奴緊爬幾步:“老爺,您不能這樣啊,不能啊,小人欠您老爺的利滾利的租子錢還沒還上,老爺您現在又要往上加租子,您這,您這樣不是把小人全家往絕路上趕嗎?”
財主俯身奸笑道:“你說錯了,不是老爺我成心把你們往絕路上趕,是他衛鞅大人。是他老人家硬逼得你家老爺我,不得不把你們全家往絕路上送呀!你要怪就怪衛鞅衛左庶長大人吧。”
農奴悲憤滿腔:“老爺,你這……存心是把人往死里逼啊!”
財主幸災樂禍的點頭:“對,你說的很對,老爺就是想你們死給衛鞅看,要不,老爺我還是沒得活路啊。你們一家如果都死光了,我也好向衛鞅衛左庶長大人交代呀,老爺我也好想順順當當過關呀,不然老爺我全家也得去死啊。嗯?你明白了吧?”
農奴氣的渾身發抖:“你……”
財主愈加得意:“我怎么了,老爺我不過是遵照衛大人的……對,是衛左庶長的新法令,哎,是奉命行事呀。也就是說,老爺我說了都不算,得要衛左庶長衛大人,他老人家發話才頂用,懂么?”
農奴一時氣急交加,無言以對。
這時,從茅屋內歪歪斜斜地跑出一個頭包毛巾的約十六七的清秀女孩,她跌跌撞撞地奔到父母身前:“爹,媽,你們這是怎么了?.啊?女孩才發現父親頭上血跡斑斑,驚叫道:“爹,你的頭怎么了?”
農奴痛苦的搖搖頭,不言不語。
“爹,你說話啊、爹,你怎么了啊,說話啊?”女孩拼命的搖晃著父親。
女孩母親一把摟住女兒,愈加放聲大哭起來:“孩子呀,孩子呀……”
“娘,發生什么事情了啊?”
財主那張丑惡的嘴臉出現在女孩面前,他色咪咪的盯著女孩清秀的臉龐,獰笑著。
女孩驚慌的撲進母親懷里,做母親的下意識抱緊了女兒。
財主咧開大嘴:“哈哈,你們全家哭得死去活來的窮相,家里卻藏著個天仙一般的大姑娘,嘖嘖,真是捧著金飯碗向別人討飯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