拷打了一陣，賭客依然毫無求饒意思。
獄吏不知道是熱還是著急緣故，頭上竟滴出許多汗珠，咬牙切齒：“好，有能耐，就讓你嘗嘗爺爺烙鐵滋味！”
獄吏伸手從火爐中抽出一把燙得通紅的烙鐵，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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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賭客面前，晃動著：““你再不開口的話，休怪爺爺對你不客氣了！”
賭客用鄙睨的目光望著獄吏，嘴角撤出一絲譏諷的冷笑。
獄吏被激怒了，他舉起烙鐵，就往賭客身上燙去……
九
刑牢過道。
展都尉帶著幾名弟兄往刑房走去。
不遠處傳來犯人撕心裂肺般的慘叫聲。
展都尉眉頭一皺，趨步朝刑房走去——
展都尉邁進刑房，獄吏上前答話：“展大人……”
展都尉看著綁在刑柱上已昏死過去的賭客：“怎么，還沒問出口供？”
獄吏氣急敗壞地說：“咳，這家伙簡直是‘茅坑邊的石頭，又臭又硬’，弟兄們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拿他沒輒……”
展都尉沉吟片刻：“先把他從刑臺上放下來，暫停拷問。”
獄吏不解：“這……”
展都尉：“你就按我說的去做，你放心吧，我自有辦法讓他開口的·。”
獄吏半信半疑，嘴里嚷著：“快啊，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快按展大人的話去做？”心里卻暗道：“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高招能橇開這死賤囚的嘴。”
眾獄卒七手八腳上前，將賭客從刑柱上放了下來。
展都尉喚過一名校尉，附耳如此交代了一番，校尉領命而去……
十
死牢中。
神秘賭客緩緩蘇醒過來，眼前朦朦朧朧地出現一個俊俏的姑娘面容——定睛細看.竟然是‘怡春院’的小翠紅！她正用錦帕給自己擦拭額頭上的血漬。
神秘賭客驚喜萬分，努力坐起身來；“小翠紅，怎么你會在這？”
小翠紅臉上掛著淚珠：“是差官帶我來的……他們對我說，如果能讓你開口，交代罪行，就放你出獄，讓你跟我成親……
神秘賭客怔怔地看著她的臉龐，半晌才開口道：“我說過，我一定要給你贖身！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我要和你生一大群孩子！我還要……”
突然，他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不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小翠紅淚眼漣漣地：“我相信你所說一切，只要你…….
神秘賭客警惕地望著她：“只要什么？”
小翠紅怯怯地：“只要你如實交代自己所犯的罪行，就可以脫離這苦海，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神秘賭客臉色大變，又恢復冷冰冰的殺手本相：“休想！哼！他們休想從我這嘴里摳走只言片語！想利用你來撬開我的嘴巴，妄想！”
小翠紅：“難道你愿意一輩子過這種提心吊膽東躲西藏的日子?難道你不想出去?”
神秘賭客：“說得輕巧，出去！怎么出去？”
小翠紅：“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干的本來就不是些什么好事，整天打打殺殺的，盡干些傷天書理之事……你就沒想過憑自己的本事干點正經事，過正常人過的好心日子？像你現在這樣，不是被官府衙門通緝，就是死在別人手里……“
神秘賭客冷笑道：“怕什么！老子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買賣，這腦袋成天鄒是別在褲腰帶上的，早就習慣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橫豎就是個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