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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國他……他隨寡人來秦,不幸于途中暴病而亡……”
商鞅再拜,道:“外臣斗膽叩問大王——申相國暴病而亡此事果屬實否?”
韓昭侯含含糊糊道:“這……確實是個意外……”
商鞅緊盯韓昭侯:“下臣斗膽請教王上,申相國他究竟身患何病,以至于不治身死?”
韓昭侯支支吾吾:“這……這個……寡人……寡人就不得而知……好像是熱癥吧。”
商鞅疑惑:“熱癥?敢問大王,這可是太醫癥斷?”
韓昭侯躲躲閃閃:“寡人只是聽內侍如此說…至于具體情況,寡人也不得而知……”
商鞅:“外臣聽聞,大王視申相國為股肱,甚為倚重,委政于彼,欲變法圖強,并寄予厚望,是這樣的嗎?”
韓昭侯點頭:“不錯,確實如此……”
商鞅毫不含糊:“請恕外臣不恭——既如此,為何大王對申相國突然莫名身死無動于衷?甚至不去詳加徹查申大人死因?這似乎不大合乎常理吧,莫非這其中另有什么隱情不成?”
韓昭侯很是尷尬,他潛藏在內心的隱痛又被牽動起來,他無法直面商鞅的質疑,也無法給出一個真實的答案,他怔愣半響,才言不由衷地回答道:“商君……多慮了,申愛卿他……確實是死于突發暴病,這一點是確切無疑的,連寡人也深感意外啊!”
商鞅痛心疾首:“王上,您何苦要自欺欺人啊?申相國明明是死于非命!換而言之,申相國他極有可能是被人給謀害而死的呀……”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韓昭侯和商鞅二人身上。
韓昭侯不由臉色大變:“這………”
商鞅:“王上!您明明知道申相國他是被人給活活害死的!您也知道害死申大人的兇手是哪些人,可您為何不將這些殺害申相國的罪魁禍首繩之以法,從嚴懲辦呢?反倒在為這些罪魁禍首百般掩蓋事實真相?您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韓昭侯一呆,無言以對:“……”
商鞅悲憤滿腔:“王上!申相國他忠心事主,一心為國,矢志變法振興韓國,拱衛大王江山社稷!如此一位赤膽忠心國之棟梁,竟然被大王手下那般素位餐食、只知貪殘妒才的佞臣合謀害死,而大王您卻置若罔聞,甚至百般維護那些奸佞小人!大王如此行事,豈不是寒了朝廷忠良拳拳報國熱情嗎?王上您又如何向屈死九泉的申相國作交代呢?”
“這……”韓昭候臉漲得通紅,頭上汗珠也不禁滾落下來,處境極為尷尬。
眾諸侯也看出點端倪,都不禁面面相覷。
商鞅盯著韓昭侯,滿眼充滿了譴責、痛惜、怨憤、失望……
韓昭侯面對商鞅充滿譴責的目光,幾無地自容……
商鞅向韓昭候長施一揖:“王上,既然大王您不便為申相國伸張正義,主持公道,那就請大王恩準外臣越殂代皰。”
不特韓昭候發話,商鞅轉身大喝道:“來人!”
兩名武士匆匆應聲上壇,叉手道:“相國有何吩咐?”
商鞅:·爾等速將韓國相身邊貼身侍從,及韓國太醫帶來見本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