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用不著優惠!老子有錢!走!送老子回家。”
說完以后的的他,晃晃悠悠的向自己的車走了過去。嘴里哼哼著不知名的歌曲。
當他走出烤豬皮店的時候,被冷風一吹稍微回過了一點精神,受到特殊訓練的他有的是從醉酒狀態,快速恢復的辦法。
但他懶得用,好久沒有這么醉過了。當然有些事情,只有醉酒狀態才敢做。
坐在行使中的車后座上的他,瞇著眼睛不時的打嗝,車內已經彌漫著惡臭的混合酒精的味道。
瞇縫的雙眼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他忽然說道:
“停車!我出去吐一下。”
代駕司機馬上停下行使中的車然后問道:
“先生需要我的幫助嗎?”
孔連泳搖搖頭說道:
“我沒醉,不需要你得幫助,我自己會走。”
說完以后的他,還沒等車停穩,就準備打開車門了。
嚇的代駕司機趕緊踩死了剎車。
打開車門以后的孔連泳,晃晃悠悠的向不遠處的花壇走了過去,代駕司機通過后視鏡看到孔連泳把錢包和手機都放在了后座上。
當他把副駕駛的窗戶放下來的時候,看到不遠處的孔連泳不斷的干嘔,聽著就令人惡心。
但是吐完的他,起身以后晃晃悠悠的并沒有走向汽車。而是走向了不遠處的公共電話亭,代駕司機趕緊喊道:
“先生!車在這里!”
孔連泳回到:
“我說過了,我沒醉!我知道車在什么地方!我這是給我老婆打個電話!讓她準備好醒酒湯!”
代駕聽完以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孔連泳走到了電話亭旁,然后從兜里翻出了幾個硬幣,然后投了進去,不遠處的代駕都能看到他費力轉動電話旋鈕撥號。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還沒有等對方說話,孔連泳說道:
“是我,我是孔連泳。”
對方聽到孔連泳的來電以后,愣了一下說道:
“我們現在好像沒有關系了吧。”
孔連泳冷哼了一下說道:
“洪會長,不要這么無情啊,我好歹在中央日報兢兢業業的干了三十多年,您這么無情好嗎?”
洪錫炫回答道:
“在我中央日報期間,你也不是給安企部干活嗎?對了我聽說國情院給你辦法了榮耀勛章,我這是得恭喜你一下嗎?”
“哎呦,洪會長,您還記得我在安企部待過啊?那還對我這么無情。”
“孔連泳,聽你聲音看來沒少喝吧,以后沒事就別給我來電話。我倆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