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你要不要當我的學生?”
在扶著林恩上床時,齊格勒突然這么問道。
她蜜色微劉海輕輕搖曳,一雙曼妙美目里是能夠看出真誠的期待。林恩有些發愣,有一句叫勸人學醫天打雷劈,齊格勒是想被雷普嗎?
“很遺憾,我對醫術并不感興趣,如果是研究人體肌肉的發力和關節會有一點吧。”
林恩躺上病床婉拒了她的邀請。
“并不是醫學,而是……”齊格勒似乎是想說些什么,但是她隨即有些失落的笑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即便是兩人很聊的來,但身份立場都異常微妙中。
林恩是懷疑齊格勒的。
哪怕到現在,意志始終清明的他也沒完全抹消對齊格勒的懷疑。畢竟她兩個學生都牽扯進了【無痛使徒】的事件里,要說她一點關系都沒有,誰信?
只不過大家都很默契沒有捅破那層膜而已。
現在彼此應該都是需要時間的。
在齊格勒視野的死角中,林恩翠碧眼眸里閃過了一絲冰冷色。
“沒錯,我不能強迫你,可惜明天你就要出院了,不然我們還能好好聊一聊。”齊格勒撥了一下自己的劉海,她的神色很是落寞,不知道在惋惜傷心些什么。
然后齊格勒囑咐了一些林恩需要注意的事項,特別短時間內是不要劇烈運動,便是離開了病房留林恩一人了。
空蕩蕩的蒼白病房內。
林恩不由得輕嘆了一聲,他覺得自己剛剛好像錯過了什么。可自己并不后悔,因為當立場不同的時候,很多東西是講不通的。
也許下次,再見面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吧,這才是小先生嘆息的地方。
“嗯……?”
正無聊的望著天花板,林恩終于是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身上的創傷的疼癢感淡薄得沒什么感覺了,要不是還有一點點的刺痛,他都以為自己已經痊愈。
林恩有些驚奇的自己檢查了一下,作死意味很強的按壓了一下傷口附近。
“一點非凡力量痕跡都沒有。”
小先生有些驚奇,而不知道什么時候黑圣杯也冒了出來,沒有實質感的她很慵懶的趴在林恩的腿上,似乎是在和林恩一起研究傷口問題。半身身經由喪服可以讓人視線一直延伸到性感小肚上,僅差些許就能看見誘人的肚臍,格外的晃人的大片雪白在黑色映襯下極其艷麗。
黑圣杯很快就察覺到了半身那意義不明的視線。
她巧笑嫣然,捂著嘴巴帶著幾分調侃瞄向了林恩的身體某處,這廝的戳傷口行為讓林恩立刻回憶起了浴室里的不好回憶。
在黑圣杯的嬌笑中,小先生惱羞成怒的把她給趕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