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看著這只小鹿狗,從車頂上面爬了出來,大眼睛老有神了,一邊小心謹慎的看著周圍,一邊慢慢的從天窗就趴到了機箱蓋,沖著我們這邊就跑了過來,小鹿狗的脖頸處掛著一個牌子,一跑起來,丁玲桄榔的聲音。
我看著小狗子過來了,順手就把它抱了起來,摸了摸,小狗的脖頸上面的那個項圈,寫著四個大字“我叫袁圈。”
“袁圈?”
我這話一說完,小鹿狗沖著我“旺旺”的叫了兩聲,我笑了笑,看著邊上的戴亮。
戴亮順手把狗抱了起來,他看著房間里面的人琢磨了一下
“怎么李芳這種性格的女人養狗居然養這種胳膊大小的小鹿狗啊,我覺得她橫豎得養藏獒或者德國黑貝啥的啊,看起來這狗對她還挺重要的,這時候了,還帶著。”
戴亮摸著自己懷里面的小路口,笑呵呵的開口
“小袁圈,你不從里面待著,跑出來干啥,等著我們把你燉了吃了嗎?”
戴亮說到這的時候,一邊玩狗,一邊轉頭
“阿力,你知道這個李芳有多么的厲害不?”
“我感覺出來了,剛才差點要了郝增賀的命,這個女人怎么跟一個瘋子一樣。”
“我說的不是她這個方面的厲害,你知道她在鬼舞的帳下,是一個什么樣的角色不?”
“火圖騰啊不是說,是夠火的,成天風風火火的,真牛逼,然后養只鹿狗。”
“鬼舞這么一個嚴厲的人,怎么會允許自己的一個下屬如此的放肆呢?這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火圖騰就能辦到的,你看她有什么過人之處,為啥做火圖騰,就是那個狠勁兒,殺人嘛,很多女人都能做到,開槍打人,用到劃人,而且情緒激動,做事情極端,你要是鬼舞的話,你用留這樣一個女人再身邊嗎?”
“那就是鬼舞的情人了?小三,小四的,**,伴侶啥的?”
“你這腦子是不是和金磚待久了,就只有這些了,你以為誰都和金磚一樣?”
“不是,亮哥,你覺得這樣說我兄弟,是不是有點不好?”
“不是想說,都是他自己把事情做出來的,奇葩啊,真是奇葩,這兩天看見他,我覺得我這一輩子沒有見過的東西,都見過了,不僅沒見過,還有沒想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