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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那反嘴一咬,十分果狠。以后再有不可避免的爭斗,就應當這樣悍不畏死。”癩皮狗細細回顧這一次干架的細節,心中慢慢總結著。
充分休息后,癩皮狗表示恢復差不多了,可以繼續出發。
隊伍中的黑狗說到:“我大哥受傷了,不能繼續讓他冒險了。前面的路,換我走前面!請大家一定給我這個機會!大哥,您去后面!別我我爭!”
爭?搞笑,癩皮狗從來什么都不爭的。他只靜靜坐著,等祭司的指令。祭司說:“你去后面吧。”他就緩緩走到隊伍尾端坐著。
等隊伍走遠了,他再按著隊伍前行的痕跡,不緊不慢地跟著隊伍,警戒四方。
走著走著,前面路陡山險。在路的前方,還有黑狗的氣味。癩皮狗沒有多想,繼續前行。
果然,黑狗諂媚地笑著,在前面搖著尾巴等著他。
“大哥,隊伍在前面休息,我過來接您!”
癩皮狗禮貌地笑了笑,道一聲謝。黑狗的尾巴搖得越來越歡,頭勾得越來越低。
黑狗為了表示對癩皮狗的尊重,稍稍退步,讓癩皮狗走在前面。
“對了,大哥,有一件事要向您匯報。我在前面遇到一座詭異紅色石林。小弟沒有大哥您神武,不敢進去,就回來匯報情況了。祭司讓大家休息整頓。我就自告奮勇過來接您。說到那片石林,全是紅色的,真的是好詭異。那顏色,也不是血紅,是一種奇異的紅。對了,有點像燈塔第二層窗戶的紅。”
燈塔第二層窗戶是的紅?我怎么沒印象?癩皮狗正在回憶燈塔的樣子時,黑狗忽然從側后方撲上來,一口咬住癩皮狗的脖子。
“臥槽!”癩皮呲牙咧嘴,想要反擊,可老黑熟悉狗打架的套路,就是死咬住癩皮的脖子不放,用力摁住癩皮的身體,讓他不得翻身。癩皮奮力掙扎,終逃不脫老黑的利齒。
在癩皮奄奄一息的時候,老黑終于松了口。
“嘿,大哥,知道你為什么該死嗎?”老黑面目猙獰地看著癩皮。
我為什么該死?還真沒想明白什么地方得罪了老黑。癩皮眼神已經渙散,回答不了老黑的問題。
“嘿,還大哥?你配嗎?狗神?記住!你只是狗屎!狗神是我!我才是最偉大的狗!我才是!你那副故作清高的樣子,真的令人惡心!你連狗都不會做!”黑狗附在癩皮的耳邊,低聲說到。“對了,以后祭司給的骨頭,是我的。你不配。你這條野狗!你這坨狗屎!”
哦,是了。因為我是一只與眾不同的狗,所以我該死。癩皮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慢慢失去了意識。
老黑冷靜地看著癩皮,等癩皮徹底的失去動靜。
“真的死了?”
老黑慢慢把嘴湊近癩皮,再次咬住癩皮的喉嚨,癩皮猛地掙扎,后腿連蹬三下,然后歸于平靜。
老黑蔑視地看了一眼幾乎沒有氣息的癩皮,轉身走了。
等老黑這條狗走遠了,已經“死了”的癩皮才緩緩睜開眼睛。裝死是他的拿手好戲,在以往各大獸幫的斗毆中,癩皮靠此絕技躲過好幾次劫難。好在老黑沒聽過癩皮“慫狗”的歪名,由此躲過一劫,真是僥幸!
“呵!這就是獸性!”癩皮看了一眼前路,慶幸自己劫后余生。“呵。好偉大的狗!”
來不及舔舐傷口,一條狗流淌著鮮血,踉踉蹌蹌,越跑越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