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哥,我不怕跟你說實話,就算清女族長那模樣過的去,可是那身材,尤其是那雙大腳丫子,我看上一眼,什么興致都沒有了,”王獲撇撇嘴道。
我還想說些什么,見清女笑盈盈地走過來,只好作罷。
“陳先生,二先生,我和族人商量好了,先回去兩個族人給我爹報信,我可以以跟你們去蛇谷,”清女用眼角瞄了一下王獲道。
“真是太好了,有清女族長在,我們一定會順利到蛇谷的,”趙刺史笑著說道。
“我有些話要先說一聲,”我輕聲道:“這次咱們要穿過溶洞,沒有個向導,只能咱們自己摸索著前行,干糧也就只夠一個多月的,所以我個人建議,咱們以半個月為期,要是走出溶洞,咱們繼續去蛇谷,要是一旦走不過去,就回城后再做打算如何?”
“我也同意七爺的說法,啊!”馬振東扯著嗓子道:“進洞的時候,我會沿途留下記號,以便咱們可以回來。”
趙刺史和王獲互望了一眼,趙刺史先開口說道:“陳賢侄這話有理,我們就以半月為期好了。”
王獲見趙刺史表態,瞧瞧清女笑道:“就依大哥所說好了。”
往前走了兩個多小時,一座高山擋在了面前,山腳天然成了一個十幾米高的溶洞,不知道從哪里又出現了一條河,水流從溶洞流過,就像一個巨人張開大口,將整條河流的水喝進了嘴里。
我們在族人的引領下,沿著濕滑的石路,繞過山腳溶洞,來到一個更巨大的溶洞口。
“已經十六年了,蛇谷那邊一直都沒人穿過溶洞,來到這邊,”清女一臉擔憂地說道。
“清女,你怎么知道蛇谷那邊沒人來過?”王獲走在隊伍最前面,這時候正好奇地向溶洞里面張望。
“我們每年都會把準備好的鹽巴放在這里,蛇谷那邊每年都會有人來取的,現在一共是十六個袋子,說明蛇谷那邊已經十六年沒過來人了,”清女指著整齊擺放在溶洞邊的幾個小袋子道。
“你們也是夠執著的,沒人過來,你們不會把袋子拿回去嗎?我可聽說了,鹽巴對于你們來說,可是相當珍貴的,”王獲拎起一個袋子,不知道這袋子是什么做的,里面的鹽巴似乎沒損失多少。
“我們當然不能拿走了,要讓蛇谷的族人們知道,我們年年送來鹽巴,年年都是惦記著他們的,”清女望著溶洞里面,柔聲細語道。
“真搞不懂你們,當年歸順我們大漢不就行了,現在在云南那邊安居樂業,不比進山過著這樣的日子好多了,”趙刺史不自覺打起了官腔道。
“哎!我才想起來,當年滇王不是有感我們先祖武帝的神威,安心歸順了嗎?”王獲疑惑地看著趙刺史道。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我怕王獲繼續說下去,忙接嘴道:“以前的事情咱們又不清楚,滇王可能是為了求仙訪道才領著族人們進了深山,也未可知呢!”
王獲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快說道:“清女,山洞這么大,又沒有人進去過,你一定要小心啦!”他轉過頭來看向我道:“大哥,你還有沒有法寶,就是那種在漆黑的山洞里,可以照明的那種法寶?”
馬振東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我笑笑道:“啊!有倒是有,不過法寶可以用的時間有限,不到關鍵的時候,我們還是用火把好了。”
……
看著掛在頭頂,往下滴著水的石柱,王獲說道:“你們說這山洞里面神不神奇,這得多少年才能變成這樣子啊?”
“二先生,你不知道,聽我爹說過,這溶洞曾經是神仙居住過的地方,當然要很多很多年啦!”清女道。
“二弟,小心腳下路滑,”我提醒王獲道。
“放心吧!大哥,我加著小心吶,哎!大哥,你和馬大哥的師父,是不是也找了這樣的山洞修煉吶?”王獲低著頭,不過嘴還是閑不住問道。
我剛要回話,馬振東那邊先開口說道:“差不多吧,只有這種地方,才不會總有人來打擾,才能靜下心來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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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地方,也只有修練的人才會來,馬大哥,你們在這樣的山洞里吃什么?”
“什么也不吃,練習那種叫什么來著?哦,對了,好像叫做辟谷術吧。”
“這辟谷我也聽過,馬大哥,你跟我大哥是不是可以很長時間不用吃東西,而且還不會感覺到餓?”
“我們的道行可差遠了,尤其是我,那少吃一口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