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說這個女人到底是傻瓜還是傻瓜了。
曲漫漁估摸著時間到工作室門口等著,大概過了一小會,兀白就匆匆趕到了。
蒼白的面孔上有幾綹頭發掉了下來,臉上還有幾道淚痕的兀白看上去很是憔悴。
“曲漫漁,你沒事吧?走。快上去,怎么會著火呢?打電話了沒?我…”兀白慌慌張張的抱住曲漫漁大叫道,那條細腿還不時的要跨出去往工作室。
“淡定,兀白!火我剛剛滅了,但我發現了一個更能引燃爆炸的東西!你跟我來!”曲漫漁神秘兮兮的拉扯住兀白,浮夸的做著各種花式動作。
“不行啊,太不安全了!應該打電話給消防隊!”兀白不明狀況的還深陷于剛剛曲漫漁編造的謊言中。
“額…你來,你來你就知道了。”曲漫漁頓時無語,拉住兀白就往酒吧里拽。
闖入酒吧的瞬間,酒吧老板愣了愣剛要詢問怎么這么粗魯時,卻看到申東冉拿出了一張明信片推給了他。老板看了看明信片微笑的抬了抬手轉身忙活自己的工作。
他之所以拿自己的公司出來亮相,為的也是想盡自己一份力量幫幫兀白和川封這對苦情人。
畢竟,那時他和曲漫漁的很多機緣巧合也是這兩個人努力爭取創造出的。而且,曲漫漁的朋友就是他墨夷的的朋友,曲漫漁用全力去維護的他定將舍生取她。
他所能做到的,也只有這些罷了。
隨著艾斯庫洛月光法度的鋼琴曲悠然而起,酒吧里又恢復了原有的寂靜。
兀白剛想松開緊拽她過疼的手,卻隨著音樂的起伏向那臺優雅高傲的鋼琴師看去。
借著暗黑色的魅夜色空間,他的輪廓漸漸清晰。修長白皙的手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亮眼,他專注的神情真的無人可比。
“川…封?”兀白小心翼翼的說出口,她不是不熟悉那抹身影,而是太過驚訝無意脫口而出了那個日夜揪心的名字。
被黑暗包圍的川封,猛地轉過頭來。他定了定神色,飛快地沖了過來。
一雙霸道而有力的大手把兀白摟住了懷里,還是那熟悉的味道。他最終還是回來了,她日日夜夜期盼的人兒啊,此時竟也失神的把她擁入懷中。
“川封?”兀白還想是以為做夢,故意重復了一遍。
周圍以前安靜,多的是川封的呼吸聲,他捂住兀白的頭輕聲說:“恩,是我。”
兀白頓了頓片刻,終于忍不住內心的激動。
“靠!川封!你特么的滾哪去了!玩完老娘就把老娘踹了啊!老頭子給你說了什么讓你如此動容?電話不接人也不見!你特么的不愛就不愛,玩消失算什么本事!你說啊!”兀白如同一只失心瘋的小獅子,炸起了毛的用拳頭狠狠的打著川封的胸部。
這才是屬于兀白的畫風才對,那些韓劇矯情哭哭啼啼的橋段還真是學不來。
“額…輕點…兀白,對不起。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女朋友了。”川封低下頭捂住被打疼的心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