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驚呆了兀白和曲漫漁兩人。
申東冉笑笑,這真是男人慣用的招數,欲擒故縱。以前他被爺爺留在身邊被禁止去接近曲漫漁時,也是這種情懷,所以,他預料的一定是那樣。
在一片寂靜中,申東冉自顧自的站在吧臺調了一杯藍紅色的雞尾酒并對川封說:“行了,差不多就可以了。”
一頭霧水的兀白和曲漫漁面面相覷,絲毫不知道申東冉說的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忽的,宛如一陣風。
川封單膝下跪,左手迅速的拿起桌子上的一朵玫瑰叼在嘴里,趁低頭的一瞬間從身后掏出一個水晶制的玻璃小方盒,里面晶瑩剔透。
一眸深情的眼睛在極致誘惑的黑夜下顯得格外有神:“從今天起,你晉升為我的老婆,不,未婚妻。”
要有多難忘,才能永遠記住這一刻。
他表白,是她今生最大的難得。
后來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兀白的爸爸對川封的考驗。
那天。
落地窗外多了幾分陰森,川封站在里面孤零零的接受審問。
川封的爸爸背著手站在川封的面前,一臉威嚴的看著他:“川封!你妹妹胡鬧可以,你能也跟著胡鬧嗎?你們是兄妹,兄妹!你要知道!”
川封面不改色的站在川父面前:“爸爸,我知道。但是我們之間又沒有血緣關系,況且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扯破喉嚨的嘶吼使得整個屋里安靜了下來,他想要的根本不多,只不過就是要和他最愛的人在一起而已,僅此而已。
同父異母的孩子,本就是不該相交的兩條平行線,如今卻想要重合,當然不是想象中的簡單。
川父也漸漸消磨了耐心,他轟出川封心里才得以平靜。封母見狀趕緊上前去給風川說好話。
終于在封母和兀白的任性下,老頭子才開始妥協。
“等兀白找到你之前,不能讓她知道你在何處,如果中途你們倆都變了心,也就從此做兄妹吧!”一聲低吼的聲音從耳邊環繞,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的心情把川封包圍了起來。
“在兀白找到之前,不能讓她知道我在何處。老爺子真會考驗人心,但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變心的,我相信兀白,既然是要過一生的終生伴侶,就一定要有這個過程。我會等,我會等你來,兀白。”這是川封拖著行李離開前的獨白,他內心雖然有過一陣的悲傷,但細想過后還是可以在一起的,便跟開懷的拿著老爺子給的支票走了出去。
那么,為了讓兀白盡早找到,去哪里好呢?機智的川封搬到了兀白工作室的樓下的酒吧里,卻不想這個三觀端正的美少女居然不來這樣的地方,再怎么偶遇也是擦肩而過。
其實他也本可以大聲叫出兀白,但酒吧里的老板也是川父安排的眼線,他沒辦法這么做,就算剛剛彈鋼琴時那么投入,她來了老板也不見得吱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