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不要……”
“啪”
申東冉頭偏在一側,眼眶微微有些猩紅,用舌頭頂突被打的臉頰后,又轉過看著曲漫漁。
“不要生氣,對你不好”
“啪”
她們就像是兩個在斗氣的孩子。
“出去”曲漫漁大吼道,臉色也越發的蒼白了。
申東冉并沒有停留,直接走了出去,該說的話說完了他就沒有呆在里面的必要了,力都是相互的,他很怕那個小傻瓜的手受傷了。
“啊”曲漫漁用力的揮掉放在桌子上的水杯,玻璃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濺起了許多的玻璃茬。
薄老爺子死了這無疑對曲漫漁和曲家來說是個重型炸彈,彭的一聲爆炸,大家都來不及閃躲,跟著一起粉身碎骨。
時間永遠不會等人,曲漫漁相信這句話就像是剛剛還硬朗的爺爺,轉瞬間便毫無生機的躺在床上。
曲漫漁想起自己看到桂姨來的那一霎那高興的神情,還有離開時邀約她吃蘋果的場景,當時她有多么的開心,現在她就覺得有多么的諷刺。
桂姨這把利刃很準確并且鋒利的*了曲漫漁的心窩,失望,恨意留不住的泄漏。
她恨申東冉火化了爺爺,但按其理來說,曲漫漁與其說是恨申東冉,還不如求你恨自己的警覺性太低,如果當時她發現了桂姨地不尋常,舉報了,是不是爺爺也就不會現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申東冉站在門外聽著屋內的聲音,心狠狠的揪在了一起,他靠著墻壁,抬頭望著天花板,臉頰的疼痛并沒有令他去撫摸,而是無動于衷的任由他火辣辣的疼下去。
這是一個教訓,這是一個證據,提醒著他傷害了曲漫漁,提醒了他作為一個男人他的無能,他沒有保護好他的女人。
在靜處暗暗觀察的桂姨勾唇一笑,解決了曲家老頭子,曲家強實力很快就迎刃而解了。
她的功夫總算是沒白費,看著自己粗糙的皮膚,她轉身離開,現在她可以回復到原來自己的樣子了。
曲家,申東冉,一切與當年事情有關的人她一律都不會放過。
曲父曲母是在下午五點才趕到醫院,申東冉看著跑來的兩人和曲父對視了一眼,兩人心有靈犀的點點頭。
有時候女人永遠不會懂男人之間對視的眼神就像是男人不懂女人一樣的,更何況處于重度悲傷的曲漫漁和曲母。
“你爺爺呢?”曲母輕聲問道。
曲漫漁打開病房門紅腫著眼睛看著曲父曲母。
“火化了”曲漫漁淡淡的說道,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火化了,為什么?誰準火化的”曲母生氣的吼道。
vip病房的走廊上回蕩著她尖銳的聲音。
“我讓火化的,怕母親你們看著傷心”曲漫漁瞪了一眼準備說話的申東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