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漫漁迎著傅斂儀的目光,全身僵硬的受不了了。
看著傅斂儀走出去的背影,曲漫漁緊緊的捏著自己的手。
從心底蔓延的無知恐懼感蔓延開來,在黑暗深處一雙眼睛注視著她,一把槍瞄準了她的眉心。
做一個一槍擊斃的動作后,才帶著邪魅的笑容離開。
曲漫漁原本以為這一切都是荒妙的事情,就在一個小時以前她進了爺爺的書房,在史冊里發現了相同的照片,慌張,害怕再次遺留在曲漫漁的心里。
但她找到了一封信,那是爺爺的字跡,里面還有錄音筆,或許爺爺早就知道會有那么一天才會準備起的吧,可是錄音筆卻打不開。
清雅想要進入密室的舉動被發現后沒被監控起來,而是給了更多的空間,但是,清雅并沒有輕舉妄動,因為,某個男人每天都跟在了她的身邊。
她有時候躺在床上特別的想墨祐,可是身邊卻又睡著另外一個男人,糾結,厭倦的情緒讓她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午餐很豐盛,十多樣素葷搭配的食物排列整齊的放在桌上,一排站立的奴仆小心翼翼的等候林逸海的到來。
清雅被男人牽著,即便有些不愿意但卻無能為力。
男人坐在主位上看著清雅“雅兒過來。”
清雅看著像她招手的男人,選擇坐在了另一側,沒想到男人直接一個健步上前拉住了清雅的手腕,將她置于自己的腿上坐好“既然你不過來,那我就過來好了!”
林逸海禁錮住清雅的手臂,嘴唇慢慢吻上她的耳垂,脖子,一點一點的往下。
清雅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那是她第一次紅了眼眶,顫抖的身體隱忍住了奔流而出的淚水。
“為什么要哭”林逸海吻上她的眼睛,輕輕的問道。
“放我走”
“噗,哈哈哈”男人大笑,一臉諷刺的樣子看著她“原來黑手老大也會怕,也會求人?”
“林逸海你到底想要怎么樣?”清雅瞪著他,這是那么久來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對于黑手來說,越是有勢力的人絕不可能讓別人直呼自己的名字,除非是他不想活了,黑手更是忌諱如此,更不可能以身犯險,殺人與被殺也是在一瞬之間。
“雅兒,你還是長不了記性”曖昧的話出現在耳邊,聽起來似乎輕柔,但仔細一聽便會發現內在的含義和語調的不對。
“不要逼我殺你!”清雅微米雙眼,哪怕自己被下了藥,渾身沒有力氣,可是,想要殺人很多辦法都可以,鳥為食亡,人也可以為所恨而死。
“你知道,你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白費了力氣惹怒了我,我會殺了墨祐的,我想你不想看到這樣的事情對吧”
男人的話很簡單,但是字字力道如鐵錘敲打在清雅的心上。
“你現在應該學會如何順從”
林逸海的話就像是一個耳光,一下又一下的拍打在清雅的臉上,嘲諷,可恥的意味讓清雅臉上更是不自然。
順從,從她從死亡森林活著出來的那一刻她就不知道順從,生死都是掌握在他們的自己的手里,如果一個黑手學會了順從,那么鬼門關的門就已經開始為她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