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道。
“啊,行,來人吶,把那幾個蘇祿猴子給本侯帶上來!”陳宇笑嘻嘻的吩咐著衙役。
幾個衙役很快就把瓦坎達五人五花大綁的押送到了公堂上。
“求明府開恩吶,我等再也不敢了,明府大人有大量,饒過草民啊!”瓦坎達被關了幾天挨了好幾頓毒打,這會兒已經是跪都跪不穩了,身后幾個蘇祿人也是嗚哩哇啦的叫喊著,神情看起來都是既恭敬又害怕。
“嘖嘖,瓦坎達啊瓦坎達,你若還像三天前那般硬氣,說不定本侯爺還能饒你一命,今日一見,你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廢物,來啊,給我捆上裝車,游街示眾!”陳宇壓根不聽瓦坎達的哀求,衙役們上前把他們一提,就給扔到縣衙外早就等候著的囚車里了。
陳宇和劉仁軌二人騎著馬在前面,身后跟著一班衙役,囚車里瓦坎達幾人面如死灰,周圍的百姓紛紛叫好,唯一令陳宇遺憾的是沒有見到百姓朝瓦坎達扔臭雞蛋爛白菜這一幕。
“唉,我大唐還是不夠富有啊,雞蛋都舍不得扔幾個。”陳宇不滿的看了一眼那幾個人犯,蜷縮在囚車里,壓根看不出前幾日的蠻橫來。
沒多久便到了戮橋,劉仁軌吩咐擺下案桌等物件,讓陳宇坐在中間,陳宇一看這日頭毒辣,自個兒坐太陽底下等到中午再監斬,犯人沒死自己倒曬暈了。
“正則啊,這么毒的日頭,怎么坐的下去啊?”陳宇搓著手問道。
“呃,稟明府,規矩是向來如此啊。”劉仁軌也知道天氣炎熱,可大家不都是這么過來的嗎?
“有遮陽傘嗎?”陳宇看看四周。
“什么是遮陽傘?明府可是說那油傘?”
“對對對,拿幾把來遮陽用啊!”陳宇看著劉仁軌。
“可這油傘昂貴的緊,咱們平日里也用不著啊。”劉仁軌為難的說著。
陳宇懵了,他哪兒知道油傘在古代是極為貴重的,南北朝時期才有“傘”字發明,唐朝時候雖然已經有油紙傘,可制作油紙傘需要用到桐油,桐油有多珍貴呢?先不說唐代的榨油技術,抗日戰爭時期70噸桐油能換一輛戰機,可想而知此物的珍貴!
劉仁軌給陳宇解釋了一番后,陳宇暗罵這些古代人不懂得變通,
“正則啊,咱們又不是防雨,制傘既然不難,拿個沒上過桐油的傘來不就便宜了嗎?咱們是遮陽!不是擋雨!”陳宇鄙夷的看了一眼劉仁軌。
“明府高見!某這就去辦!”劉仁軌想明白了,立馬調頭去找制傘的店鋪了。
沒一會劉仁軌便喜氣洋洋的拿了些紙傘過來,撐開了命幾個衙役給陳宇遮陽。
陳宇這才慢悠悠的坐到屬于自己的位置上,這時縣衙的廚子也把瓦坎達幾人的斷頭飯給準備好了,端到了五人的面前。
“呵呵,我大唐向來以理服人,今日送你們上路,斷頭飯也不會少了你們的,吃飽了好上路吧。”陳宇揮揮手,就有幾個衙役上前給那五人喂飯。
可瓦坎達幾人哪兒吃的下去啊,這會兒已經是鼻涕眼淚一大把,有倆都嚇尿了,屎尿順著褲襠滴滴答答的就往下流,弄的地上一片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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