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軌坐定后,悄悄湊過來在陳宇耳邊說道,
“某把明府贈與的香水轉贈給了這娘子,明府不會介意吧?”
陳宇一愣,沒想到劉仁軌當真了,把這么名貴的香水就送人了,瞧著這小姑娘一臉的紅暈,倚紅樓如今的清倌人都沒能用上香水,她如今倒是用上了。
“哈哈哈哈,某既然已經給了正則,你自行處理便可,若是喜歡,改日我再送你兩瓶就是了。”陳宇擺擺手笑著說道。
“如此便多謝明府了。”劉仁軌感激的看著陳宇。
喝的差不多了,陳宇便掏出一小塊碎金餅隨手遞給了李老鴇,李德謇和劉仁軌已經是搖搖晃晃步履蹣跚了,陳宇和李恪反倒沒喝多少。
幸好陳宇在中途已經讓青樓的小廝去通知了陳大陳二,這會兒兩人正在門口等著呢,把李德謇和劉仁軌扶上馬,一人送了一個回家。
李恪和陳宇住在一個院子里,自然兩人也是慢慢的騎著馬回到家里。
剛到家,李恪的兩個侍女就飛奔前來把他攙扶回了房間,陳宇則轉頭進了偏房。
只見蘇憶晚幽幽的坐在床頭,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子在做什么呢?”陳宇笑著攬過蘇憶晚的纖腰。
蘇憶晚略略一動,有些悲戚的說道,
“夫君可是嫌棄妾身服侍的不周?否則為何又找妾身的姐妹來服侍?夫君這一身的脂粉味,分明是倚紅樓里剛出來。”
陳宇尷尬的笑笑道,
“還不是吳王嚷著要去,李少卿和正則也是憋久了,只好帶著他們去一趟,吳王和我可都啥也沒干,就喝了兩杯酒。”
蘇憶晚抬起頭,眼里還有淚光,
“夫君待妾身情深意重,我本不該過問這些事,只希望夫君愛惜自己的身子,莫要貪玩罷了。”
陳宇看著吃醋又不敢明說的蘇憶晚,呵呵一笑,一把攬過蘇憶晚倒在床頭,蘇憶晚嬌呼一聲,
“夫君剛回來,不怕折騰壞了身子嗎?”
陳宇刮了刮蘇憶晚精巧的鼻子,
“折騰?為夫這就給你看看這幾天的‘存貨’,竟然還敢質疑你夫君,今天我就要執行家法!”
說罷直接捧起蘇憶晚的臉蛋就吻了下去,蘇憶晚嚶嚀一聲,渾身酥軟,眼里滿滿的柔情,看著自家的夫君。
“妾身相信夫君,還望夫君垂憐```”說罷蘇憶晚把簾子一拉,也不管外面有沒有人聽見了,遮住了滿屋的春光。
半晌,陳宇才疲憊的從床上坐起來,身旁的蘇憶晚倒是雙頰生暈,看起來臉色紅潤有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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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淦,難怪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陳宇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