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府近來可是好興致,可是要學那姜太公?”劉仁軌陪著陳宇釣魚,覺得很無聊。
“哈哈,正則此言差矣,非是某要學姜太公,而是正則你。”陳宇笑著搖搖頭。
“某要學姜太公?某愚鈍,請明府明示。”劉仁軌奇怪的問道。
“正則啊,雖說你年近而立,可一直在這縣丞的位子上徘徊,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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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過更進一步嗎?”陳宇循循善誘。
劉仁軌哪里不想呢,作為大唐未來的名相,他空有一身抱負,滿腹詩書卻得不到展示。
“明府明鑒,某自然是想報效朝廷,將我一身所學盡數用來為我大唐施展,但某只是區區一介縣丞,談何抱負。”劉仁軌又喪氣的搖搖頭。
“若我得回京中,正則可愿與我同行?”陳宇又問道。
“明府若是回京,自然有圣人的旨意,某未得旨意,不敢擅自離開。”劉仁軌為難道。
“害,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你聽過沒?正則你放心,只要你跟著我回京,我給你打包票,就算陛下沒封賞你,我便把你推薦到吳王門下!”陳宇拍著胸脯。
劉仁軌眼睛亮了,陳宇看上去和李恪的關系極好,唐朝的時候親王都是可以養家臣的,皇帝也是允許的,親王的家臣也一樣是朝廷命官,劉仁軌當即站起身躬身道,
“明府知遇之恩,某銘記在心!”
陳宇哈哈一笑,招呼劉仁軌坐下繼續釣魚,劉仁軌現在對這個小縣令已經是佩服萬分,無論是迎面擊敵還是對于權謀之術,表現的全不像是個尚未及冠的孩子。
蘇憶晚還真去找了郎中,吳江縣別看地方不大,江南向來出名醫,給她診斷過后的結論則是蘇憶晚一來年歲尚小,二來氣血有些虛弱且帶有宮寒,不易受孕,想來與她出身青樓有關,整日的侍奉客人,雖是清倌人卻也勞累。
蘇憶晚氣鼓鼓的回家和陳宇一說,陳宇倒是也有些心疼,自己又不通醫術,只好照著郎中開的方子抓些補品回來,吩咐下人給蘇憶晚熬著喝。
中藥又極為苦澀,蘇憶晚喝了兩日便嚷著不愿喝了,陳宇苦口婆心的勸說了好些時候,她才不情不愿的說以后補藥減半,天天喝這中藥人臉都喝成苦瓜了。
周海涌和鄭西明這些日子也在積極的運作著,陳宇進獻紅薯,八成是要調回京中的了,周海涌和鄭西明都想讓自己派系的人來擔任這個吳江縣縣令,兩人的書信不斷的傳送到周邊各個府縣,鄭西明甚至還特意邀請陳宇到他家里喝酒,上官邀請陳宇不好不去,話里話外鄭西明對他頗有拉攏的意思,并有意無意的透露出幾個官員的名字,讓他返京之時好美言幾句。
鄭西明作為鄭氏族人,也不是拎不清的人,席間還拿出一副王羲之的兒子王獻之的書法來,贈與陳宇,修好之意溢于言表。
陳宇雖然很不想收,但是不好直接駁了鄭西明的面子,推辭一番后還是收下了,轉過頭就把這副字送給了周海涌,并表明是鄭西明所贈。
周海涌自然明白陳宇的意思,收下后又送給陳宇一副南北朝時期謝靈運的字算作回禮,陳宇才心安理得收下了。
紅翎信使的效率那是沒得說的,過了半月,便已經到了蘇州府宣旨,陳宇也急急忙忙的趕到府衙。
“敕曰,藍田縣男、吳江縣令陳宇,為官有道,造福一方,前抵蘇祿之襲擾,后有進獻紅薯之功勞,著即日啟程返京述職,毋庸上辭,欽此!”紅翎信使宣讀完了圣旨后,周海涌和鄭西明也是樂呵呵的恭喜著陳宇,陳宇拿出一小塊金餅來遞給那信使,人家不遠千里來送信,陳宇自然懂得為官的道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