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伏允來了,老子也不見得愛搭理他,今天老子給你上一課,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覺悟,沒事別特么對著主人亂吠!”說罷舉起手中橫刀,狠狠的就砍向達芒延波結!
李大亮大驚,剛要伸手攔住陳宇,陳宇手中的橫刀已經落下,一道寒光霎時劃過達芒延波結的面門,他驚的忙掙脫著后退,身邊的軍士也拉著他后退了一步,這才僥幸躲過了要害。
但是陳宇的橫刀還是劃開了達芒延波結的胸膛,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沒一會,鮮血就涌了出來。
“躲什么呀?剛才不是還很硬氣的嗎?吐谷渾的二王子就這點膽量?”陳宇獰笑著又舉起手里的橫刀。
達芒延波結臉色變得煞白,沒想到陳宇在大營里就敢動手,囁嚅著不敢說話,他原本就是欺善怕惡之輩,原以為大唐活捉于他也不過是打算用他換點好處,必不可能對他動手,沒想到陳宇是個二愣子,一言不合就打算給他來個一刀切。
當下達芒延波結就在營帳里哇哇大叫,這會兒大唐官話都不說了,滿口方言,陳宇和李大亮也聽不懂他在叫啥,倒是前面和吐谷渾使者議和的李靖等人聽見了。
“衛公,貴軍把我二王子到底如何了?為何某聽見二王子的慘叫?”那使者疑惑的看了看李靖,又不敢說的不客氣。
李靖皺了皺眉頭,這會兒他也不知道后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李靖不動聲色的擺了擺手道,
“貴使不必驚慌,老夫自然是以大唐的禮節來招待你們的二王子罷了,我大唐向來以德服人,想必是貴國的二王子不懂得我大唐的禮節這才驚慌失措。”
那使者翻了白眼,心想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我都聽見二王子的慘叫了,你告訴我哪家的禮節還能讓人叫的這么凄慘的。
那使者臉上卻不能發作,只能是賠笑著拱手道,
“衛公所言甚是,吾王不愿兩國刀兵相見,特命臣下前來議和,我吐谷渾愿以十萬株白疊花為價,換取二王子平安無事,不知衛公意下如何?”
“呵呵,貴國好大的手筆,十萬株?你怎么不問問還在伏俟城邊的潞國公?問問他愿不愿意?”薛萬徹忍不住出言相譏了。
那使者臉一陣紅一陣白,侯君集的大軍讓吐谷渾吃盡了苦頭,要不是仗著伏俟城經營多年,城中余糧尚且夠用,恐怕早就舉國上下都驚慌失措了。
“那不知貴國,要什么樣的條件才肯撤兵?”吐谷渾使者咬著牙問道。
“簡單,一、把你們舉國全境的白疊花交出來,并派遣熟知白疊花種植的農戶交由我們帶回大唐,二,交出你們國庫一半的物資,這事兒就算了結了。”薛萬徹大笑著說道。
李靖滿意的看了看薛萬徹,這話不能他來說,薛萬徹不愧是老油條了,要起錢來真是一點都不手軟。
“貴國未免欺人太甚了!全境之白疊花也就罷了,竟然要我王的國庫!難不成真當我吐谷渾勇士不在耶?”那使者氣的不住的顫抖。
“那就等著給你們的二王子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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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時候,陳宇到了議和的大帳前,手里還提著一把精光閃閃的橫刀。
“你又是何人來此喧嘩?”那使者自然不認識陳宇,見他年紀不大,出言呵斥道。
“呵呵,你們吐谷渾都瞎了狗眼是嗎?讓你們吃不上糧的玄甲軍認識嗎?老子就是陳宇!”陳宇不屑的從嘴角吐出幾個字來。
那使者臉色一變,玄甲軍他們不知道,但是運輸糧草的隊伍被一隊重甲騎兵擊潰的事情,吐谷渾上下都是一清二楚,這隊重甲騎兵戰斗力極其夸張,援軍還沒趕到就已經把糧草洗劫一空,效率之高無以復加。
“原來是陳將軍,某有眼無珠了。”那使者倒也光棍,對著陳宇就是一拱手。